北城,東門坡,四合院內。
“呼——”
“我還以為這次能十拿九穩呢,沒想到還是讓他給逃了。”
默槍和安明傑在大戰結束的第一時間,便返回到了這裡。
雪棋良老老實實的在石凳子上坐著,不敢亂跑。
剛剛哪怕是坐在這裡,他都能聽見外麵戰鬥的動靜。
他知道安明傑說的沒錯,待在這裡才是最安全的。
“行了,真要把公孫宇弄死,那反而把事情弄麻煩了。”
安明傑緩緩坐下,覺得有些口乾舌燥,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
長舒了一口氣後,他接著道“隻要人救出來就行,接下來的事情,就跟我們沒關係了。”
“後麵沒我們的事了?”默槍眨了眨眼“整了這麼大個動作,就沒有後續了?”
“後續是有,但不是我們來做。”
“誰?”
“我。”
一道聲音響起,默槍和雪棋良扭頭望去。
隻見一道人影站在大門口,正緩緩的朝著這邊走來。
正是項青天。
“呼,累死我了。”項青天看了一眼安明傑手中的茶杯,立馬扭頭道“默槍,給我也泡一杯茶,渴死我了。”
聽到項青天的語氣,默槍皺起眉頭,有些不爽“你讓我泡我就泡,那我多沒麵子?”
“彆廢話,一杯茶十萬,從你以前欠我的債裡麵扣。”項青天毫不猶豫的道。
“好嘞!您稍等!”
默槍臉色一變,連忙跑到屋裡給項青天倒茶。
雪棋良嘴角一抽,默槍這貨真是沒救了。
幾年前的默槍雖然好賭成性,但也不是一個沒有理智的爛賭徒,所以經常有輸有贏,不算是什麼大問題。
直到他遇到項青天,然後又遇到安明傑。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默槍沒想到,他這都不算是濕鞋了,差點沒把他給淹死。
誰叫他當時也是心高氣傲,對項青天各種不服氣,然後就上頭了。
默槍發誓,他這輩子就上頭了那麼兩次。
一次是項青天,另一次是安明傑。
兩次上頭,換來的是還也還不完的債務,讓默槍每次在深夜想起來,都恨不得抽自己幾大嘴巴子。
現如今,安明傑和項青天兩人都是他的大債主。
至於欠了多少債。
默槍隻能說,那特麼是個天文數字。
就看這倆活閻王能不能心善一些,放自己一條生路了。
不然就是一輩子給他倆當牛做馬的命。
很快,默槍從屋內端著一杯茶出來,放到項青天麵前,然後毫不猶豫的離開。
一時間,就隻有三人坐在石凳子上。
雪棋良坐在中間,扭頭看了一眼安明傑,又扭頭看了一眼項青天。
不妙!
雪棋良內心驚呼,第一時間站起身來,想要逃離這個區域。
然而,在他起身的瞬間,項青天便開口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