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我看著他就算真的是駙馬,估計也快被公主給休棄了。”
聽到這些看熱鬨的老百姓的話,江晏清瞬間臉紅耳赤起來,覺得自己這輩子的臉都被丟儘了。
“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敢惹我,我可是當今聖上欽點的功臣,你們是想被抓起來嗎?”
嚇得這些老百姓一溜煙似的跑了。
因為沒有把陸含璧帶回去,反倒是被陸含璧羞辱了一把,江晏清現在不想回去麵對家裡人的盤問,反倒是去酒樓約自己的好友吃飯。
等江晏清到來的時候發現林勇已經坐在那兒了。
“怎麼了?江大駙馬今天怎麼有空找我吃飯?”
聽到好友的打趣之聲,江晏清就氣不打一處來。
“可彆說了,這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陸含璧簡直是不可理喻,竟然為了一個醜奴羞辱我,她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夫君當回事兒?”
林勇明顯也聽說了關於之前在江府鬨的那一出,有些詫異。
“我也記得公主之前對你可是十分依戀,現在怎會突然如此?那江兄你現在打算如何?”
江晏清端起酒杯一飲而儘,語氣中帶著抱怨。
“要不是為了她手上的那些東西,我早就把她給休了。”
當然這話隻是吹吹牛他如果真的能將公主給休了,那也彆想在這混亂,皇帝肯定第一個饒不了自己。
“江兄這氣話跟我在這兒說說可以,到外麵可千萬彆說如果鬨到了陛下那裡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江晏清知道林勇這是好心提醒自己自然也領了情,但還是氣不過。
“你說她一個不得寵的公主,有什麼可囂張的,竟然敢那麼對我,當初我娶了她就是她天大的福分了,不然不知道得被陛下隨便嫁給什麼人。”
江晏清越想越氣,直接將手中的酒杯給砸碎到了地上。
“江兄喝酒歸喝酒彆拿人家這東西撒氣,到時候還要賠付的。”
林勇打趣著,又重新拿了一個杯子,給江晏清續上酒。
“江兄不如我替你補一卦,如何?”
江晏清之前就知道林勇會卜卦,但也一直沒見識到一直以為這隻是謠傳,聽到這兒之後也開始來了一點兒興趣。
見到江晏清上鉤,林勇假裝開始掐算起手指頭來,嘴上也開始喃喃低語起來。
“竟然是這樣。”
江晏清聽到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有些心急,催促林勇趕緊說出來。
“天機不可泄露,我隻能提醒江兄,這陸含璧並非是不受寵的公主,你隻是被表麵所迷惑了。”
江晏清麵露異色催促林勇詳細講講。
林勇裝作豁出去了的樣子泄露天機。
“你想想如果隻是一個不受寵的公主,那皇帝怎麼可能還賜她公主府?給她做個安身的地方?而且能調動蕭栩的估計也隻有陛下,如果沒有陛下的授意,蕭栩為什麼要給公主撐腰?”
江晏清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之前就覺得這些事情發生的太過蹊蹺了,經過林勇這麼一說,一下子真讓他給串起來了。
“而且之前據你所說之前公主的脾氣秉性並不是這樣的,說明當初她真的太過於傾慕於你,收斂了自己的鋒芒,現在說不定這是即將要鳳凰展翅遨於天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