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這可是嫌棄妾身沒有能力了?”
祝月菡語氣十分酸澀的走了出來,二人這才知道祝月菡來了。
“月菡你知道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
江晏清擔心祝月菡會胡思亂想,從而影響到肚子裡的孩子,想要趕緊安撫。
祝月菡卻開始鬨起了小彆扭,好不容易才被江晏清哄好。
“既然說到這兒了,等孩子出生之後,他的撫養費該怎麼辦?現在侯府的情況也不好,到時候不能讓他出來之後跟著我們受苦吧?”
之前祝月菡還不擔心,因為偌大的侯府不可能連一個孩子都養不起,但現在看這個情況說不定自己的孩子出來之後真的要低他人一等,這怎麼可以?
江晏清和江夫人也沉默不語起來。
見到二人不說話,祝月菡心中有些氣憤,知道他們現在是在逃避問題,但祝月菡卻不甘心,就這麼等著。
“不如讓公主出錢如何?畢竟這孩子也是侯府的第一個孩子,她身為主母自然也應該出些力。”
祝月菡打的一手好算,盤妄想用陸含璧的錢來養孩子。
江晏清卻不如祝月菡想象中的那個反應,現在卻一副氣憤的樣子。
“彆提了,陸含璧那個瘋女人竟然連商量都不商量,就擅自把錢全都給捐出去了,分文不剩!”
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江晏清恨不得立馬休了陸含璧,但也隻能想想,畢竟陸含璧的身份還擺在那裡,他如果提出來首先被治罪的就是他們江家。
“什麼?她竟會如此!”
祝月菡的如意算盤打空了未免有些失望。
夜深人靜,陸含璧的寢宮中。
陸含璧剛剛入睡就感受到窗戶好像被風吹開了,讓陸含璧有些涼意,想要呼喚下人過來關窗,卻被一隻手捂住。
陸含璧用力揮開那隻強有力的大手。
“是誰!好大的膽子!”
陸含璧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接著就在昏暗中看到了蕭栩的臉。
“怎麼又是你?將軍怎麼整天鬼鬼祟祟的,不知何時養成了半夜翻人窗戶的習慣。”
如果陸含璧剛才叫出了聲,把禁衛軍給引過來,蕭栩豈不是完蛋了。
蕭栩還是照樣給陸含璧賠禮道歉。
陸含璧看到蕭栩卻想起來之前沒有跟他的說那藥喝完之後反應的事兒,有些心虛,擺了擺手裝作大度。
“算了,諒你也是無心的,本宮就不跟你計較了。”
蕭栩自然將陸含璧的神態全都收入眼底,裝作十分感激。
“感謝公主不怪罪。”
剛想要詢問蕭栩這次過來找她有什麼事兒的時候,蕭栩卻突然咬牙切齒起來。
“公主上次是不是忘了跟微臣說些什麼?”
陸含璧強忍著心虛。
“是嗎?本宮不記得了。”
為了避免跟蕭栩直視,陸含璧迅速翻身下床拿了兩包早就準備好的藥遞給蕭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