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不好意思地開口。
“還沒有給我診金。”
祝月菡愣在了原地,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轉頭看向了管家。
“還愣在那裡做什麼?趕緊拿錢啊。”
管家卻麵露尷尬,走到了祝月菡的身旁小聲說道。
“現在侯府根本沒有多餘的銀兩來支付診費了。”
祝月菡聽聞臉色都黑了,沒想到侯府比自己想象中的還窮了,祝月菡無奈隻好自掏腰包交錢給大夫,才把人給打發走。
大夫走之後,幾個好友正好上門,聽聞他竟然去侯府出診,紛紛覺得這大夫太過衝動。
“你怎麼想的?竟然還去侯府,他們侯府現在都揭不開鍋了,之前欠我們的那些錢到現在還沒給。”
大夫趕緊將自己的診金是祝月菡出的事情說出來,讓他們以後要錢就去找祝月菡。
此事不知道是何原因傳到了祝府。
祖父聽了十分驚訝,並且心疼女兒。
“畢竟也是我嬌生慣養的女兒,怎麼現在嫁到侯府之後受這罪?看來侯府是萬萬不能呆了。”
但畢竟人已經嫁了過去,不可能說回來就回來,祝父還有些不死心,讓人暗中調查最近女兒的情況。
很快便得到了祝月菡最近的消息,竟然比他想象的還糟糕。
祝母在聽到女兒的遭遇之後十分心疼。
“什麼?我的寶貝女兒怎麼受了這麼多罪,現在還懷有身孕呢,現在侯府那情況,難不成真的讓我女兒跟他們吃苦受罪?”
身為母親,她越想越心疼,當即站起身來,就要去侯府把人給接回來。
祖父也攔不住,隻能放任妻子離去。
江夫人聽聞祝夫人突然來訪,有些驚訝,趕緊把人給迎了進來。
祝夫人隨便跟江夫人嘮了幾句便進入正題。
“我隻是有些思念女兒了,想要把人接回去小住幾日,應該無礙吧?”
聽到這江夫人的臉色便有些難看起來,現在他們侯府的主要經濟來源都是祝月菡,如果人走了,他們從哪兒要錢?
但是祝夫人都這麼說了,如果她當場拒絕的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也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答應下來。
祝夫人見到江夫人答應了,這才鬆了口氣,本來擔心還會因為此事跟江夫人他們撕破臉。
好不容易才從衙門回來的江晏清,還試圖將祝月菡留下,但又被祝夫人給擋了回去。
“嫁來侯府多日,我跟她爹都想念得緊,女婿不會這麼不體諒吧?”
江晏清被架在這兒了,也無可奈何,隻能鬆口。
祝月菡見到自家母親過來接她,自然知道母親是什麼意思,趕緊收拾東西跟人走了。
把祝月菡他們送走之後,江晏清將怨氣又都歸結到了陸含璧的身上。
“都是陸含璧,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落入如今的境地!”
江晏清氣衝衝地就要到隔壁的宅子找陸含璧,卻被閉門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