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兄!”
“有些人本身就不是考科舉的料,就是偶然僥幸,給他考上了秀才,可是又有什麼用呢?這條路,始終是走不長遠的。”張文詠淡淡開口。
當下有人一腳把李長安踩在腳下,他當然也要趁勢而上。而今,正是他吸引洛煙塵的時候。
興許,今晚上還能跟美人一夜**,這當然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張文詠一步站出來,笑道“此間論道,論題是何為讀書。這李長安雖然年歲長了些,但對於讀書他恐怕並不是那麼的精益求精,也很難有自己的見解,這都是極為正常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狀元之才!”
“方才宋兄所說的也自然極有道理,但是,我倒是認為,這個論題要從兩個方麵出發。從小到大,從個人,到國家。”
張文詠掃視一圈,朗聲道“對我們個人而言,讀書,我認為是通過這個過程,從而學禮,明智,從而提升我們個人的素養和能力。”
“如此,方才有資格,有能力報效朝廷。才有實力,鎮海內平番邦,為我寧國守護國疆域,強盛國家!”
林文海思量片刻,對張文詠這個答案,也是比較滿意,“張文詠說的也很不錯,讀書人理應為之奮鬥。”
“多謝林老師。”張文詠笑道,“既然是論道,各位也可以各抒己見。畢竟,我們年輕人的思想,自然是要更多一些。而某些人,縱然坐在這裡聽學,估計也是毫無用處。”
什麼意思?
什麼人坐在這裡聽學從而毫無用處?自然是李長安!李長安這個年紀,彆說是考鄉試,就是這場講學,他聽得懂麼?
“說的是,我們大家都是讀書人,自然也不可能每個人都能考上狀元。但是,我們也不會做出一些有辱斯文的事情來。”
“李長安,你這肚子裡根本就沒有筆墨,你還說你的詩文不是抄襲而來?”宋瀚文沉聲道。
寧國注重文道,連科舉都隻有文科取士而沒有武科。當今皇帝更是喜好詩文,已經提拔了好幾個詩文出彩的布衣。所以,天下文人眾多,天下學子眾多。但是在文壇之上,最為忌諱的就是抄襲。你抄彆人的詩文,在文壇之上聲名鶴起,這是天下讀書人都以之為恥的存在。
而今整個瀘州城都認為李長安是抄襲,畢竟,瀘州城文人雅士的認知之中,李長安這個廢物秀才寫不出那樣的詩文來!
更何況李長安是個老人,他在年輕的時候都不曾寫出那些詩文,老了就突然開竅?
這當然不可能!
文道是需要常年累月之積累的,一個人的底蘊,隻會從他平時的累積裡麵體現出來。而李長安這個廢物秀才,一直在書院掃地,哪來的累積?
可笑!
“不過是個簡單的論題,不過是些簡單的思考,你們值得這般驕傲麼?”李長安忽然開口道。
眾人“???”
什麼?
宋瀚文嘴角抽出,“李長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若是沒有半點思考,你就不要開口。”
“這可是林老大人的論題,你竟是以為這論題簡單?還是你認為,你所想的那些簡單的思考林老大人不知?”
“你這般狂妄,倒是說說,你有什麼見解?既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又有什麼資格說這論題簡單?”
“我看你這廢物秀才,就是看不起我們學院林老大人!”
唰~
李長安這廝當真是狂妄,林老大人的論題,自然有他的深奧之處。普通的答案,林老大人又何必如此一問?所以你李長安不理解便是不理解,還敢如此輕視林老大人?
一時間,一眾學子皆是無比憤怒的盯著李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