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麼呢?蕭青衣是我的。”
“哼,沒有得到之前,你怎麼能說是你的?我還說他是我的呢!”
無數佳人,看著兩位世子,兩眼放光!
蕭青傑臉上並沒有什麼笑容,十分平靜。反而心中,卻是極為的憤怒。因為宋瀚文已經說了,他昨兒在瀘州書院的藏書樓之上就見到了李長安。
李長安這個狗東西沒死!
不過,他必定是要死的。因為蕭青傑知道,這場詩會還來了一個顯赫人物,那就是寧王府世子蕭成白。按道理,蕭青傑是蕭成白的堂哥。大家都姓蕭,大家都是皇室族係,隻不過比較偏遠。
但是,蕭青傑可不敢以蕭成白大哥自居,他若見了蕭成白,也得恭恭敬敬喊上一句世子殿下。武安侯終究是侯,寧王府那是天下第一王府!
“既然那位世子殿下來了,這李長安恐怕是根本就不敢出現。”蕭青傑冷聲道,“如此,你我也可以拿個第二第三的名次,也好在這瀘州乃至寧國文壇上揚名!”
“世子殿下說的是,那李長安的詩文本就是抄襲,他怎敢在當今大儒麵前暴露?”宋瀚文咬牙切齒道。
他當然咬牙切齒。
因為李長安這個王八蛋洗劫了宋家銀庫,而宋家銀庫裡麵的黃金和銀子本來是傳給他宋瀚文的!
這他媽何止是鬱悶,宋瀚文心都在滴血!
“快看?那是,那是李長安!”
“嘶~李長安,他,他不是死在那天夜裡一場大火之中了嗎?他怎麼還活著?”
所有人的目光,皆是落到一個老人身上。其中也包括,坐在馬車上的寧王世子蕭成白。
蕭成白臉色一沉,他到底是見過李長安一麵,這李長安跟瀘州城傳聞所說的廢物,可有著巨大的不同。首先,是這廝的謀略。其次,是這廝在文道以及在格物之上的學問!
這讓蕭成白無比確信李長安的不簡單!
更讓蕭成白感到不安的是,李長安拒絕成為寧王府的幕僚,而且,李長安今天出現在了瀘州詩會現場。這意味著,李長安或許根本就不給他這個寧王世子臉麵!
蕭成白盯著李長安,李長安則是一路來到藏書樓之下。此間,整個書院的文人大多數都是年輕人,上了三四十歲的人都極少。反而在一群年輕人當中來了一個八十歲的李長安,所以眾人的目光是極為驚詫的。
詩文是詩文,人是人。李長安的詩文縱然在瀘州文壇上有所反響,但是瀘州城乃至寧國的文人,極少認識且見過李長安的存在。
“這就是李長安?”
許多人一如藏書樓之上的樊知畫一樣,初見李長安皆是極為的震驚。
這當真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
“是,李長安比老夫,還要年長二十歲。”林文海說道。
樊知畫“”
這就是那位寫出長相思的詩文大家?這就是那位給天下學子樹立標杆的才學之人?樊知畫認為這人就算沒有玉樹臨風,也至少應該是個少年!
不是少年,怎能將那男女之間的相思寫到極致?
可他偏偏是個八十老頭,這讓樊知畫心中幻想蕩然無存。緊接著她看向蕭問蘭,似乎在說蕭問蘭喜歡的就是這麼一個玩意兒?
蕭問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