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大儒,樊墨海!
樊墨海身邊,當然就是他的孫女,樊知畫!
大儒出現,整個吵雜的瀘州文會,立刻就平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皆是齊聚樊墨海。這是當今大儒,這是聖學的標杆,這更是天下學子所學習的榜樣!
樊墨海掃視一圈,朗聲道“今日瀘州之盛會,天下文人雅士共聚,實乃我寧國文壇興盛之象征!”
“今日之詩會,自然是以詩文為主。各位,詩文題材不限,各位可隨意尋自己擅長的題材發揮。但是,隻有一炷香時間。”
“一炷香時間過後,所有上交的詩文,交由瀘州學院的老師統一品鑒,再交由我與林老大人共同鑒賞,直至選出文魁!”
“下麵,點香!”
詩會現場由書院提供筆墨,所以當那一炷香點燃的時候,一眾文人也隨即陷入緊張沉思的氛圍之中。畢竟,誰都想要寫出此生最好的詩文,最好能夠入了當今大儒的眼!
宋瀚文看了李長安一眼,不過也隻是掃了一眼,他便是思量自己的詩文。
他當然要寫到最好!
哪怕,擠進前十,也是極為不錯的!
至於李長安那個廢物?那廢物抄襲的詩文,當今大儒當然一眼就能看出來,所以根本不足為懼。隻是,宋瀚文再次看了一眼李長安,這一眼卻是讓他目瞪口呆。
但見其他人都在思索之時,李長安已經飛快的寫好了詩文,放下了筆墨!
宋瀚文“”
眾人“”
臥槽!
臥槽!!!
什麼情況?這他媽是什麼情況?
李長安拿著他所寫的詩文遞交給了瀘州學院的老師,隨即走到一旁閉目養神。這一幕,天下學子看的清清楚楚,也是當場目瞪口呆。
特麼的你這是什麼玩意兒?一眾學子腦子嗡嗡的,他們還沒開始寫,這一炷香才剛剛點燃,你李長安就寫好了?這讓天下學子,情何以堪?
這怎麼可能?
驚!
大驚!
寧國三大才子之一的張文詠,此刻也是腦子嗡嗡的。李長安這廝在乾什麼?這他媽的在乾什麼?縱然他有才學在身,但是他張文詠現在還未曾落筆,李長安卻已經交卷。這無疑是,影響到了張文詠的心態啊!
心態大崩!
不少學子咬牙切齒起來!
蕭成白:“”
坐在馬車裡麵的蕭成白也還未曾落筆,他當場傻眼了。因為他知道,李長安是個有著極深學問的人。外人說李長安抄襲,他是不相信的。也就是說,李長安所寫的詩文都是來自他自身。
可,這他媽怎麼可能?
這李長安都不需要思考的嗎?
也就是說,李長安這首詩文要麼寫的極好,要麼寫的極差。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恐怕是後者。
要知道,現場聚集天下文人才子,可他們還在苦苦思索。以往一首詩文,誰不是寫十天半個月,修修改改才得以滿意?一炷香時間,就已經能篩選天下近八成的學子。
這李長安,簡直是個妖孽!
藏書樓之上,樊知畫眉頭一皺,神色不悅。她看向蕭問蘭,冷聲道
“這李長安絲毫沒有把這場詩會當回事兒,公主殿下,他這是在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