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瀘州城李長安,於瀘州詩會之上奪得文魁,為寧國文壇添磚加瓦,為寧國天下文脈之建設立下大功,深得朕心!”
“為順應天意,朕特招瀘州李長安為金刀駙馬,下嫁九公主蕭問蘭,擇日完婚。”
“如此幸事,當普天同慶,特赦三年,昭告天下!”
瀘州城門。
一道聖旨張貼了出來,立刻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炸裂!
寧國天下百姓,一如瀘州城的百姓一樣,看到這告訴都目瞪口呆了起來。
“什麼?陛下竟然把九公主許配給了李長安,這,這怎麼可能?”
“李長安已經八十了啊,他,他之前就是一個掃地的廢物,而今卻成了金刀駙馬!!!”
“李長安現在可不是廢物,他可是文魁。他那兩首詩文,基本上奠定了寧國文壇在天下文壇之上的地位!”
“可他八十了啊,公主,公主還是個如花似玉的十八歲姑娘!”
驚!
無比的震驚!
皇帝竟然把十八歲的公主,許配給了八十歲的李長安,這當然令人感覺非常炸裂。
李長安還能活多少個年頭?
“我聽說武安侯世子蕭青傑死了,死在城外。”
“不是土匪殺的嗎?”
“你還真信這是土匪殺的?那土匪可也死了上百個之多。蕭青傑這麼一個文人,他能殺上百個土匪?”
“你是說?一個八十歲的李長安能殺上百個土匪?”
“未必,未必!”
“我今天見到武安侯率領數百人,往張家村那個方向去了。以後,恐怕喝不到春雪這麼好的酒咯!”
~
瀘州城,武安侯府!
整個侯府一夜之間掛上了白綾,武安侯蕭恒臉色鐵青的坐在大殿。
他沒有去往靈堂,沒有去看蕭青傑,從張家村回來之後就坐在大殿,一坐便是從白天坐到天黑。
這期間,他一句話都未曾開口。
蕭恒的臉色無比低沉,眼中殺意十足。李長安,區區一個李長安,今日竟然是踩在他武安侯的頭上拉屎!
恥辱!
這是奇恥大辱,這是血海深仇!
蕭青傑現在還躺在冰冷的棺材裡麵!
隻是片刻,蕭青衣走上大殿。這個柔弱的文人,似乎在一夜之間長大,變了一種氣質。
“父親,而今那李長安是金刀駙馬,皇帝聖旨昭告天下,我等該當如何?”蕭青衣沉聲道。
蕭恒:“......”
他看向蕭青衣,冷聲道:“以你看來,該當如何?”
“蕩平張家村!”
“父親,瀘州城的土匪,可不僅僅隻是野狼山。那大大小小的土匪團加起來,至少有三千人之多。殺一個李長安,不在話下。”
“土匪殺的駙馬,跟我們武安侯府有什麼關係?”蕭青衣冷聲道,“一來,為大哥報仇。二來,李長安的那些春雪,肥皂,自然是咱們侯府的。”
“再者,父親,咱們可還有兩萬人呢!”
蕭恒臉色微變,“我兒,不可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