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詹嵐迷茫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驚詫地看向了莊博世“你剛才說了什麼?”
楚軒將吃完剩下的果核隨手扔下,推了下眼鏡,平淡地道“果然,是時候開發一種沒有蛀蟲的水果了”
莊博世臉色巨變,迅速轉頭看向了一旁好久沒有發聲的張傑,剛想說什麼。
而下一刻,伴隨著主神光壁的消除。
一齊響起的,還有幾十架飛機駛過上空的銳利尖嘯,以及全開羅上下無數的活死人呼號!
“不好,快隱蔽!”
張傑,你****給我等著!
時間回到一天前的夜晚,一輪皎潔的月亮高懸天際,繁星點點,仿佛為這片沉寂的沙漠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浪漫。
遺忘之都哈姆納塔外的一個考古營地中,點燃火堆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明亮,火光映照在圍坐的十數個人的臉上,他們的身影在沙漠上投下長長的影子。
不遠處一群埃及本地人在火把的照明下,正不分日夜進行著哈姆納塔的考古開挖工作。
“中州隊將在伊莫頓複蘇後七小時內在開羅周圍10公裡某處地點入場,如果我們靠近伊芙琳和歐諾康並造成任何主觀乾涉行為。”
“那麼這個時間將更改到伊莫頓複蘇後兩小時後。”
說話的人是這群人的首領,一個年紀不大的光頭印度僧侶。
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了一個外貌和裝飾都極具印度特色的女人身上“雪耐,挖掘進度怎麼樣了。”
雪耐閉著眼,似乎在感知著什麼,她慢慢地說道“工人正在接近墓室,預計三小時後,我們就能見到那位聞名已久的埃及‘大祭司’了。”
儘管她戴著麵紗,但風吹起的紗巾一角,依舊讓人瞥見了她那不可多見的美貌。
“我們的主線任務是埋葬伊莫頓和安娜蘇,真就沒有辦法和中州小隊保持和平嗎?”一個深色皮膚的女人提出疑問。
“和平?”
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金發男子,穿著醫生的外袍,手中把玩著一把手術刀,他有些好笑地說道“和平?你們印度人真是太天真了。”
“獅子會與豺狼保持和平嗎?也隻有你們,會一直把跪著求來的和平當成光榮事跡到處宣傳。”
“阿羅特,請你對我們保持最基本的尊重。”甘天緩緩地從坐席上站起。
他雙手合十,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仿佛是一位真正的虔誠教徒。
“儘管我很感激歐洲將印度引領進電氣化的時代,讓印度在國際社會中占據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但你要清楚,這裡並非歐洲,我們也不再生活在十九世紀。”
金發醫生阿羅特聳了聳肩,後退一步,做出妥協的姿態“好吧好吧,你現在是老大。”
看到醫生示弱,小和尚才又從容地坐下,恢複了一副虔誠教徒的模樣。
在印度,能取名為濕婆·甘天的小僧侶,其地位無異於在西方取名為耶和華的神父,或在東方取名為元始的小道童。
這樣的名字,要麼是無知者的隨意之舉,要麼是神明轉世的象征。
即便對宗教最不屑一顧的無神論者,也不敢輕易采用這樣的名字。
哪怕是外號,都沒人這麼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