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兩個人的愛之吻,都是那麼的甜蜜而美好,甜過了醇酒,甜過了蜜糖,莎莎很享受這一刻,她真的希望這一刻永遠的繼續,永不停止。
彤彤也一樣。
都說鐵漢柔情,那時的彤彤還稱不上鐵漢,那時的彤彤還是一個奶油小生,但那份種植在他內心深處的柔情,那份愛,已經注定貫穿他一生了,無論在今後的若乾年中,他變成了什麼樣子、什麼身份。
兩個人環著中湖走著。
漫步在美景之中,這對金童玉女引來了路人很多的目光。大家都覺得這湖光美景配上這一對如同美玉一般的男女,真的是渾然天成。
那時還沒有太多的網站,那時更沒有後來的智能手機、社交軟件,如果有,他們定會成為眾人鏡頭裡的主角,被登載在網絡上,成為街拍的天然模特。
“我準備秋天回一趟家。”莎莎忽然說道。
“哦?為什麼?”彤彤不解地問道,忽然又明白了,“哦,我知道了,你今年春節就沒有回家,準備補上,對吧?回家看看我未來的嶽父?”
莎莎咯咯笑了起來,點點頭“看父親是一碼事,但我會跟他談另外一件事兒。”
彤彤沒有接莎莎的話,卻笑著唱起了小曲兒“姑娘年方一十六,取了個乳名叫大蓮,此仙花無人采,琵琶斷線無人彈。”
“你討厭。”莎莎笑著捶了一下彤彤,“怎麼又唱起這個小曲兒了?你我不是說過嗎,這是一個悲劇,不吉利,不要唱。”
彤彤停止了腳步,轉過身,雙手捧起莎莎的小臉,看著她的眼睛,微笑著說“好好好,不唱就不唱。等今後我會唱起更多好聽的歌曲給你聽,我會給你唱一輩子好聽的歌曲。”
“不過,”莎莎說道,“也許正如我們曾經聊過的,若乾年後,這首古老的小曲,很可能再度流行起來。”
“真沒準。”彤彤笑著說,“我聽從北京出差回來的同事說,在北京有一群愛好相聲的人,成立了一個相聲大會,就在北京的天橋附近,牽頭的是一個姓郭的年輕人,他們是一群熱愛傳統曲藝、弘揚傳統曲藝的人。等有機會,我要是去北京,我得把這首小曲推薦給他們。”
“好啦,”莎莎說道,“彆老提北京北京的,我現在要出遠門,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因為我很自信。”彤彤說道,“第一,你的家鄉離這裡不遠,也就二三百公裡,到時候我會去送你上車。第二,你剛才說的此行的另一個目的,我敢保證,我未來的嶽父會欣然同意。”
“那麼自信啊?”莎莎笑著說。
“那必須是啊!”彤彤說,“他老人家未來的女婿是一個偵察員、民警,咱這個工作,雖然不敢說是什麼光前裕後吧,但也是榮耀門楣。”
“那我就祝你不僅僅能榮耀門楣,還能成為行中翹楚!相信我,你一定行的,我的彤彤哥哥,我的英雄哥哥,我的獵鷹哥哥。”
說著,莎莎側過頭,在彤彤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彤彤的臉上洋溢著幸福,說道“這個香吻是對我最好的祝福了。”
“這樣的禮物,以後會經常有。”莎莎嬌羞地說道。
彤彤忽然想起了什麼“哦,對了,提起我未來的嶽父,我總得意思意思吧?走走走,咱們去商業街,我得給我嶽父買點什麼。”
“真不用,我的哥哥,這點上,你可以省省啦。”莎莎說,“一來,你掙工資不容易,二來,現在我們農村生活特彆好了,尤其是我那偉大的父親帶著全村人民致富、開展特色果園,我家的日子可以說也是蒸蒸日上的。”
“就算是大步流星奔向小康,那我也總得表示表示吧?”彤彤說。
“表示的事,回頭再說吧。”莎莎說,“現在剛剛初夏,我的計劃是秋天回家,還早著呢。”
彤彤攬住了莎莎的肩膀,一對璧人繼續漫步。
“秋天走,秋天回。”彤彤心裡琢磨著莎莎的話,卻不自覺的口中出來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秋後……秋後……秋後算……”
“啊?”莎莎沒有聽清,“你說什麼?”
“沒有沒有沒有。”彤彤連忙搖頭。
但是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就突然冒出剛才那個詞了。
在這幸福的時刻,彤彤卻隱隱感到了一絲不安,甚至是隱憂。
甚至是,某種預感。
似乎什麼在醞釀,似乎什麼遲早要發生。
但他就是說不出來。
同時,他的腦中又莫名其妙地冒出了大仲馬書中的一句話有一種天意,有一個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