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戰士快速突進,他感覺都有一些跟不上這些戰士的身影,等跟上戰士都已經是在殘垣斷壁丟出了一枚手雷。
一瞬間,就是三四個鬼子飛起。
“而且不僅是步炮協同做的好,在沒有炮火的協同下,這虎賁旅的打法就像是換了一支隊伍一樣,轉變太順暢。”周長義低喃的說道,真正看虎賁團的進攻,真的是一種享受。
打法很有章法,在有炮火支援的時候,拚命的衝。
在沒有炮火支援的時候,他們就連過一個殘垣斷壁的房門前,都是會檢查好幾遍,遇到不確定的房間情況時,都是會用一發手雷開路。
現在整個三五八團的的陣地上,幾乎都是虎賁旅的人,其中沒有軍裝的民兵較多。
這讓他們營想要到達陣地,就必須從這一支部隊裡麵穿過去。
周長義眉頭微微皺起,整個原城此刻硝煙,正在從城邊向城內彌漫,而且勢如破竹,收複原城就在眼前。
槍炮聲和火光漸漸向城中心靠近,穩步的開始蠶食整個原城。
周長義目光四下的打量,對於虎賁團他是真的沒有好感,隻是看著虎賁團的打法,他在努力的學習著。
隻是突然間,他的目光瞪大了,他在虎賁團中看到一個穿著白色長衫,白色長衫上早已經是布滿灰塵。
潔白的上衣,&bp;破爛的褲子,像是嶄新的軍靴,這些搭配到一起顯得十分不協調。
更不協調的還是麵容,此時一臉狂躁的模樣,端著一挺歪把子。
“你看一看,那個農民模樣的是不是楚團長。”周長義直接將望遠鏡給了肖驛灃,語氣有些不確定的開口,抬手一指。
“????”肖驛灃臉色一頓,眼睛睜得老大。
楚團長複活了?
楚團長還是農民模樣?
他真的感覺是不是營長傷心過度,不過順手接過營長的望遠鏡,認真的看了一眼,神情一下變得古怪了起來。
整個人都是愣在了原地,嘴巴張的老大。
“我不確定那個人是不是楚團,可我敢肯定旁邊的是孫銘。”肖驛灃語氣有些不敢相信。
當初營長去見楚雲飛的時候,和孫銘聊過,而且還一起喝過酒。
周長義與肖驛灃彼此對視了一眼,氣氛一下變得很古怪。
“營長,會不會團座...團座用‘假死’去加入虎賁旅打鬼子。”肖驛灃有些不太確定。
周長義麵色微微一凜,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望著。
因為肖驛灃所說的,他又怎麼可能想不到
“什麼功成不必在我,功成必定有我,我部將衝至最後一人,這說的和真的一樣。”
周長義嘀咕了一下,隻是看著遠處的戰場,瞬間便有了決定。
“我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