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不知道劉德賢的身份,還需進一步審問,今天才剛抓。
剛才我說的那些是護衛們打聽到的。
但我估計劉德賢肯定是給了好處的。
南蜀的銀票想換成大魏的銀票也沒那麼容易,得讓人去南蜀換成現銀運過來,再存入大魏的錢莊才能換成大魏的銀票。
這就需要有通關文牒才能出得去進得來。”上官子棋解釋道。
“哦,那肯定是通過通判的手才能弄到通關文牒。”
“是不是,審過才知道。”
“劉德賢手裡的南蜀銀票,那對母女就不懷疑?”餘元箏想那對母女應該不至於那麼笨吧。
“劉德賢自詡是京城黃家的公子。
我們大魏京城確實有姓黃的勳貴,就是二皇子母家,原來的太師府,不過已經去世。所以家道就沒有以前那麼顯赫。
京城每家勳貴都會讓家裡的一些下人去經商,不然一大家子怎麼生活?
所以有些人家與南蜀有來往做些買賣很正常,手裡有南蜀的銀票也很正常。”
“哦,也就是那阮氏母女就以為劉德賢是咱們大魏京城黃家的公子,估計她們肯定把皇聽成黃了。”
餘元箏還在杯子裡蘸了點水在桌上寫下兩個不同的皇和黃字。
“估計是。那劉月如再一聽劉德賢是不滿意家裡給安排的婚事,逃出來玩的,當然不會放過。隻是劉德賢運氣不好,才剛藏好就得了那個病,又需要人幫他找大夫,然後劉月如母女就是專為他找大夫的幫手。前後請了不下十個大夫,沒一個能治的。然後就等來了我們在洛江城開十日堂。不然他隻有等死的份兒。”
“明白了。那個女人就那麼想嫁入高門?這下好了,她們母女的這種行為算不算犯罪?”餘元箏想到另一個問題。
現在他們和南蜀簽了和平條約,會不會就沒事了?
“如果是幫劉德昆辦點事,不算,但對向是劉德賢就算犯罪,不是通敵,而是包庇他國逃犯。”
“哦,真是得不嘗失啊,早早找個合適的人家嫁了多好。這不是妥妥的給家裡招禍嗎?那會怎麼判?”餘元箏笑得很賊。
她不是不記仇,隻是不為難自己而已。
有了機會當然不會放過。
當初那個女人設計自己的夫君,她心裡還是很不舒服的。
“這種一般也就判個徒刑,最多三年,但劉通判官位也就沒了,以後隻能是平民百姓。當然,他們也可以用銀子來贖,這樣的罪刑可能要一萬兩銀子一人。”
聽了這個結果,餘元箏心裡美得冒泡。
徒刑,就是勞動改造。
這就夠了,她也不是多惡毒之人,非想著人死。
而這樣的刑罰對劉家來講應該也算滅頂之災了。
辛苦考上進士,想攀太師府,結果人錯了人,沒攀到,最後又回歸到最初。
這打擊,受不住,會自殺的。
通判犯了這麼大的罪,知府大人親自審。
等於上官子棋免費送給知府和駐軍小將一個功勞。
這事過後,兩人肯定能得到晉升。
次日,上官子棋戴上麵具去聽審。
回來又告訴餘元箏。
“怎麼樣?”餘元箏一副八卦樣。
“劉應明的官位被剝奪。抄家,財物充公,一家老小判徒役兩年。”
“也就是他們想用銀子贖都沒錢了。劉德賢許了那對母女多少錢?”餘元箏就想不明白了,劉家很缺錢嗎?
“一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