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女子穩穩地接住。
“奴,雲玲,見過主子。”女子看了令牌,立刻跪地。
沒錯,這個女子就是靖王安排來滄瀾的探子,以青樓為掩護。
靖王掌管著大魏在滄瀾的所有探子。
而且青樓裡有好些大魏的女子,滄瀾人就喜歡大魏女子的嬌小玲瓏,生意還很好。
裡麵的龜奴,基本都是從小在大魏養大的滄瀾孤兒,隻為了方便在敵國京城安插探子。
“起來吧。”
“主子怎麼親自來了?”叫雲玲的女子親自給三人沏茶。
“有重要的事。你在這裡可還安全?”靖王關心問道。
這是皇家特意培養的人才。
在他小時候,父皇曾讓他和這些人一起訓練過。
他作為當時太子的同胞親弟弟,就是皇兄最得力的助手。
他們的父皇在培養他時就給他定好了位。
這些暗勢力在他成年後就交到了他的手裡。
“謝主子關心。很安全。我們做得是正經生意,而且我們這青樓還有滄瀾安陽侯的股,所以有他護著,沒人敢找麻煩。”
“嗯,你做得很好。你把最近滄瀾的事說說吧。”
“是,主子。滄瀾皇前幾個月認了個義姐,還封為長公主。表麵的理由是年輕時,滄瀾皇被她救過,但奴認為沒那麼簡單,所以細查了一下,她是從大魏回來的。
至於是什麼身份,奴當時沒查到,但前幾天這位長公主的兒子也來了,奴遠遠見過一回,長得有幾分像老榮王爺。
而且他還帶回了鐵箱子,現在就藏在宮中。奴大膽猜測他是不是榮王府的哪位主子。”
雲玲在二十多年前見過老榮王多次,記得他的樣貌,而且榮王這樣身份的人,她根本不敢忘。
“可有那長公主的畫像?”靖王想更進一步確實。
“沒有,不過奴會畫,奴特意悄悄見過她,能畫下來。”
“嗯,現在畫給本王看看。”
雲玲立刻找來一張白紙畫起來。
隨著她筆的遊走,畫像越來越明顯。
就是她,沒錯。
“好一個滄瀾國的長公主。真是沒想到。從四十幾年前就開始設計。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靖王都不用看她畫完就已經確定。
就是榮王府的王姨娘。小時候,有一次,他在榮王府玩,和小世子一起打鬨,摔了跤,這個女人還幫他上過藥,那動作很輕柔,沒想到卻是一條藏得最深的毒蛇。
那麼他的兒子就是上官宏哲沒錯了。
都不用雲玲畫像,就能肯定。
“好了,本王帶了十幾個人,就住西城區。有事本王會找你。最近儘量多配合我們。我們要帶回鐵箱子。你把京城外分散的人招一些回京,可能需要用到。”靖王吩咐道。
“是。”
靖王最想確定的消息已經得到確認,他打算親自去看看。
次日,靖王讓屬下儘量減少外出。
他們這些人和滄瀾人有區彆,儘管穿了高底的鞋,但也不能完全隱藏,身形就是硬傷,萬一引起城防衛的人注意就不太好了。
幾人又易了一下容,去一家茶樓喝茶。
這個茶樓很有名,有個很會說書的先生在此說書,引得愛聽書的人一坐就是一整天。
“諸位看官,今日咱們不講那帝王將相的輝煌史,也不談那妖魔鬼怪的奇異事,更不講江湖兒女的恩怨情仇,且聽小老兒細細道來一段關於我們大長公主的傳奇。”
說書先生年約五旬,麵容清臒,蓄著一縷飄逸的山羊胡,一身長衫,頭戴方巾。
他拿起醒木往桌上一拍,全堂一下安靜。
靖王三人來得正好,說書先生剛開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