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放心,已經好了。你看,我臉紅撲撲的。”華香玲笑逐顏開地在自己的臉上摸了摸。
“而且我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她又在餘元箏麵前轉了一個圈。
“嗯,恢複了就好。我再給你把個脈看看。”
“見過曾神醫,外麵冷,進去再說吧。”趙夫人見兩人聊得差不多,便插話請她們進去。
到了正堂,餘元箏立刻就給華香玲把脈。
“氣血還是差了些。”
受了那麼重的傷,哪是不到兩個月時間就能養好的?
“我再給你開個補血的方子,再吃兩個月就補回來了。”
“好,我會乖乖喝藥。“華香玲很聽話。
這段時間,她已經把自己對神醫的執念放下,以後元箏表嫂就是她最好的朋友。
她要嫁人,她要生個女兒,以後嫁進榮王府。
她要和元箏表嫂成為親家。
這就是她這些天想到的最好的主意,越想越覺得滿意。
回京她就找人嫁,還要讓元箏表嫂幫她找合適的夫婿。
“我要去絨北城,你是跟我去,還是就在這裡等我?”餘元箏直接問道,時間比較緊,明天就出發。
“你是去找子棋表哥嗎?”
“是的,馬上要過年了,我去和他一起過年。”
“我要跟你去。”華香玲當然不願意一個人留在這裡,冷冷清清。
在她心裡,元箏表嫂就是她的親人。
“還有好幾百裡路要走,你的身體能吃得消嗎?”餘元箏很擔心。
“沒問題。”華香玲肯定地保證。
餘元箏也不舍得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
趙夫人雖能把她照顧得很好,但大過年的打擾人家也不好。
次日,天一亮就發出,走得比較慢,怕華香玲累著。
經過五天時間,終於趕到絨北城。
上官子棋已經回到這裡。
後麵攻下的兩個滄瀾國城池,他留下鎮守的將軍,就退回到這裡來。
很多百姓已回歸。
他親自出城迎接自己的夫人。
當他看到夫人居然沒坐馬車,而是騎著時,打馬上前。
夫妻倆已經分開了三個月,彼此都很忙,根本沒多少時間寫信通相思。
尤其餘元箏,比上官子棋還忙。
她遇害的事都沒寫信告訴他,也讓護衛們不準告訴他,免得他分心。
可春雷不認可。
後來餘元箏把外出收集汁液的護衛調了幾個在身邊護衛,春雷才同意不告訴世子。
“你怎麼不坐馬車?外麵這麼冷。”上官子棋來到餘元箏身邊,停下。
眼神中的思念和關懷溢於言表。
明明看到有三輛馬車跟在後麵,夫人居然在外麵吹冷風。
“沒事,我喜歡騎馬。”餘元箏看著他含情脈脈的眼神,溫聲笑著說道。
他們走得並不快,她穿得也厚實。
她也不是一直騎馬,隻是快要到了,她也想看看戰後百姓的情況。
一路上看到百姓都在準備過年,已經有了喜慶的氣氛。
戰爭帶來的傷害在逐漸愈合。
“子棋表哥。”這時馬車裡鑽出一個姑娘,笑著打招呼。
“香玲縣主?你怎麼在這兒?”上官子棋真不知道。
這事在餘元箏的控製下,一點消息都沒傳進他耳朵。
看到她,上官子棋的好心情突然淡了兩分。
他當然知道這個女人什麼心思。
同時也一下明白她為什麼會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