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讓串爆所懷疑的事情變成事實。也就是說,絕對不能讓郝仁做掉大屯這個猜測變成事實。
大屯可以以任何理由掛掉,但絕對不能是讓郝仁做掉的。
鄧伯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舉起茶壺,緩緩的倒上幾杯茶。
“請茶!”
幾位大佬見狀,紛紛各自拿了一杯。
而原本已經和爭論的麵紅耳赤的串爆還有老鬼奀,見狀也不得不平靜下來,各自拿了一杯。
眾人都緩緩嘬了一口茶。
鄧伯這才開口說道:“串爆說的很有道理!”
“我們和聯勝最講究的就是公平、公正!隻要你努力為社團做事,每個人都有上位的可能性!”
“串爆你也彆多想,你過檔和聯勝這幾年,大家也都看到了,你為社團做了不少事情。帶來的小弟,也個個都是好樣的,為社團立了不少功。”
“郝仁這小子,我也記得。為人敢打敢拚,還講義氣。所以我不相信郝仁會無緣無故的做掉大屯。”
“用他的話來講,我們出來混的,不就是你打我,我打你。完事了坐下來喝杯茶,吃一桌和頭酒,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除非是深仇大恨,否則根本沒必要殺人。”
“何況那麼多人看著他帶走大屯,他也不是傻子,帶走做掉大屯,然後等著彆人來找他麻煩?這完全不符合情理嗎?他真要做掉大屯,反而應該讓大屯安然無恙的回去。事後找機會暗中下手,這才是正確的做法,你們說是不是?”
聽到鄧伯的分析,眾人頻頻點頭。串爆也洋洋得意的靠在椅背上,挑釁的望向老鬼奀。老鬼奀則是沉默不語,悶頭生悶氣。
鄧伯看到眾人反應,然後對事情定了性:“所以要我說,這件事根本和阿仁沒關係!有可能是大屯真的跑去哪裡風流快活去了。要麼就是彆的社團的人知道阿仁和大屯起了衝突,事後悄悄綁了大屯,來故意挑起我們社團內部的紛爭!”
“至於大屯倉庫的保險櫃被盜一事,也很湊巧,就更值得懷疑了。”
“老鬼奀,你有沒有調查大屯的手下小弟?一般情況下,家裡失盜,首先應該檢查自己人,看看有沒有家賊。這些你問過了嗎?”
老鬼奀一聽,支支吾吾的說道:“事……事發突然,還……還沒來得及。”
串爆一聽,陰陽怪氣的說道:“我看不是沒來得及,而是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根本用查就可以定案了對吧?”
“你——!”老鬼奀被懟的啞口無言。
串爆說的不錯,他就是覺得這是個給串爆身上潑臟水的好機會。下麵人一彙報,他就覺得機會來了,趕緊往串爆的小弟身上潑臟水。
鄧伯看到老鬼奀的反應,心中有了定論。
恐怕真的是老鬼奀想要汙蔑串爆的小弟,來拖串爆下水,好讓自己競選成功。
鄧伯暗自搖了搖頭。
隨後說道:“事情到此為止,阿仁絕對不是殘害同門的人。我們和聯勝也絕對沒有殘害同門的人。你們懂嗎?”
“懂了!”其他幾個大佬也紛紛點頭。
沒錯,和聯勝這麼大的名頭,如果真的傳了出去,彆人還怎麼看我們?
就算真是郝仁這小子做的,也不能大張旗鼓的這麼搞啊!傳出去多丟人啊。
郝仁看到事情就這麼解決了,也終於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