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脫開他,蘇箏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她清了清嗓子,“我要搬去客房睡覺,臥室就留給你了。”
不是商量,是通知。
陸觀極力製止,“我不同意,我們是夫妻,怎麼能分房睡?”
蘇箏故作柔弱,“我最近老是睡不好,噩夢連連,就去看了醫生。”
“醫生說我神經衰弱,需要靜養,所以我才搬去客房。”
陸觀恍然大悟,“難怪那天在醫院見到你。”
當時他滿腦子都是蘇半夏肚子裡的孩子,後來竟把這事忘了。
想到這,他拉著蘇箏的手,輕輕摩挲,“阿箏,對不起,是我不夠關心你,讓你一個人去醫院看病。”
“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蘇箏暗自翻了個白眼,不屑一顧。
她輕笑道:“沒關係,整個公司都等著你去運作,自然會要忙一些。”
保證?保證又有什麼用呢?
他還說,此生隻有她一個女人,到頭來,還不是背叛了當初的誓言?
次日,陸觀照常上班。
就在他盯著電腦屏幕看文件,敲門聲驟然響起。
“進!”
“阿觀……”
一陣撒嬌的聲音傳來,讓陸觀瞬間清醒。
他顧不上工作,扶住蘇半夏坐到沙發上。
安頓她坐下來,陸觀才責備,“你不在家好好養胎,來公司乾什麼?這裡人多眼雜。”
他和蘇半夏的關係本就上不得台麵,自然不想讓彆人說閒話。
蘇半夏嬌嗔道,“我就是太想你了,才忍不住過來看看你。”
話說的好聽,心裡卻是恨極了。
憑什麼蘇箏能光明正大地來公司,她就不行?
她話鋒一轉,又道,“對了,那條寶石項鏈你要到了嗎?”
“還沒有。”陸觀麵色驟變。
蘇半夏咬緊了牙關,有些失望。
看來陸觀還是狠不下來心,她得推波助瀾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