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箏拒絕了。
“阿箏,你到底怎麼了?”陸觀摟著她的腰,延伸繾綣。
“我支持你去參加時裝周,不惜我的風水也要把項鏈給你拿到手,為什麼連滿足我都不願意?”
陸觀越說越委屈。
這要是放在以前,蘇箏肯定就信了。
可現在,看著他的嘴臉,蘇箏隻覺得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強壓下喉嚨的酸澀,她伸出手僵硬地抱住男人說:“我生理期。”
陸觀愣神,仔細想想這幾天確實是蘇箏生理期的日子。
以前不用旁人提醒,他都會提前給蘇箏準備好一切需要用的東西。
會無微不至地在她身邊照顧。
可如今,他大部分的心思都在蘇半夏的身上。
陸觀心虛愧疚,連忙直起身說:“這幾天公司太忙了,我給忘了。我去給你煮紅糖水。”
蘇箏沒有拒絕,內心卻早已掀不起任何波瀾。
她早已經不是那個一萬紅糖水就能被感動的女人了。
時裝周晚上,蘇箏帶著寶石項鏈壓軸出場。
剛走進去,不少名媛太太就圍了上來。
“瞧陸太太這福氣,我離老遠就看到您脖子上的項鏈了。”
“這可是和W王妃同款項鏈,國內僅此一條。要我說啊,除了陸太太真是沒人能駕馭得了。”
聽著幾個富家太太的吹捧,蘇箏平淡地笑笑。
以前為了老公們生意場上的和諧,蘇箏沒少和這些人打交道。
現在回過頭來想想,光是扯著笑容都夠累了。
“姐姐。”
人群中,蘇半夏扭著腰走過來。
她穿著一件抹胸款式的禮服,頭發也都盤起彆在耳後,為的就是要露出脖子上那串珍珠項鏈。
蘇半夏一眼就看到了蘇箏脖子上的那顆,心裡暗暗發笑。
蘇箏啊蘇箏,眼下你的男人被我搶走,真項鏈也戴在我的脖子上,你什麼都沒有的小醜還得靠假的來撐場麵,拿什麼跟我爭!
她轉而一笑走到蘇箏的麵前,“姐姐好歹也是陸夫人了,這樣的場合怎麼帶著個假貨出來招搖?這不是在給陸家丟人嗎?”
“啊?陸太太不是那種人吧?”
“是啊,陸太太怎麼可能會戴假的,誰都知道這是陸先生早前拍下來送的,不會是假的。”
湊熱鬨的人一下就圍了上來,眾人看好戲的視線不斷從蘇箏和蘇半夏的脖子間流轉。
蘇箏低頭看了眼她脖子上的,眸中閃過一絲輕笑,隨即扯開她的手“我身為陸家太太,犯得著戴一條假項鏈嗎?”
蘇半夏隻覺得她是在強撐著,她伸手尖銳的紅色指甲勾起脖子上的寶石項鏈:“姐姐,你是陸太太又怎麼樣?真的項鏈還不是在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