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竟然覺得好荒謬。
這怎麼可能。
趙靳淵可不管他是怎麼想的,
見他看了看目光轉向他,然後開口說道“你聽到了,她說了不是自願的。”
趙衍還在狡辯。
“父王,她就是一個丫鬟,你怎麼能相信她說的。”
趙靳淵冷下臉,聲音也提高了一些。
“趙衍你既然過繼到了我名下,占了這個世子身份。就該知道一言一行代表了整個南明王府,本王不指望你能有多大作為。至少不能在外給本王丟人給南明王府抹黑,可你在做什麼?忙著給自己後院添人,自願的就算了,可強迫這和那些強搶民女的惡霸有什麼區彆?”
惡霸?
他竟然把她看成那樣的人。
趙衍一時氣急。
“父王,她隻是一個身份低賤的丫鬟,你為了一個丫鬟如此說我,我可是你兒子。”
趙靳淵站起身一腳把人踹了出去。
他可是常年習武的,隻是隨便一腳又不是趙衍能承受的,直接就被踹出好遠,摔的眼前發黑。
“死不悔改,嘴上不會說話就閉嘴。”
“趙衍,本王是常年不回來,可你怕不是忘了本王還沒死,這王府現在還是本王的。所以,這王府一磚一瓦包括一個下人哪怕是一隻鳥那都是歸本王所有。你無權過問,自然本王院子裡的丫鬟你動不得。”
雖然趙靳淵說的是事實。
可,他這個世子也不是假的。
他怎麼能當著下人的麵把這話如此說出來,這讓他以後如何在這王府立足。
該死的,為什麼會這樣。
趙衍一直以來,就以自己是世子作威作福的,現在哪兒能忍受這樣的羞辱。一時氣急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看到這情況。
趙靳淵更嫌棄了。
“廢物。”
也不知道母後怎麼想的,給他過繼了這麼個上不得台麵的兒子。
他抬手示意。
“提桶水來潑醒。”
“是,王爺。”
侍衛直接去提來了水。
趙靳淵又坐了回去。
而自始至終站在他邊上的林析眼底浮現冷意。
趙衍,這才是開始,你就好好受著吧。
很快,侍衛就提了一桶水過來。
嘩啦一聲倒在了他身上。
“啊啊,誰啊放肆本世子要殺了他。。”
一抬頭看到坐在石桌前的趙靳淵,他又立馬清醒了過來。
“不,不是的父王恕罪,兒臣知錯了。”
他要忍住。
不能前功儘棄。
南明王常年駐守在外,這次肯定也會很快就離開,他隻要等他什麼時候戰死在外麵,這王府邸一切還不是他說了算。
他說著目光卻不自覺落在林析身上,眼裡恨意更濃了。都是這賤人,自己不會放過她的。
林析抬眸看了他一眼,在彆人看不到的時候,朝他挑釁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