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芸芸畢恭畢敬：“張總有問題直接開口就可以。”
張亞楠點頭：“探討的主要方向還是以直播為主，你畢竟是經常接受新潮文化的年輕人，因此就你來看，若是產品銷售以直播帶貨的形式展開，對銷售額的提升有顯著幫助嗎？”
顯著幫助。
顧芸芸注意到張亞楠話語間所提及到的重點。
她儘可能按照所想所思進行回應：“在產品銷售方麵，無論是質量還是後期營銷都是必不可少的，倘若質量達標，直播營銷的過程中也符合觀眾喜好，想要提升銷售額存在很大可能。”
張亞楠未對顧芸芸所說的這番話進行評判。
反而沉默片刻後繼續詢問：“通常員工都會在公司內部購買食品，想必你應當也品嘗過，感覺公司在口味方麵做的如何？”
顧芸芸乾脆利落：“味道很好！”
這個答複絕對出自於顧芸芸這種吃貨的真心實意。
她回答時的態度險些將張亞楠逗笑：“看來你經常購買，有比較愛吃的類型嗎？”
顧芸芸細細回憶：“甜辣口味的豆乾吧，鹵鴨心也不錯，我不太能吃辣，所以很多食品方麵隻喜歡甜辣。”
張亞楠和顧芸芸間的交談並未始終集中在工作方麵。
伴隨時間推移，交談的內容甚至轉移到日常生活。
這直接促使前來辦公室做客的顧芸芸有些滿頭霧水。
她弄不明白張亞楠究竟想要乾什麼。
張亞楠先前開門見山的問題，讓顧芸芸覺得是PPT製作方麵存在某些問題，結果現在來看似乎並非如此。
畢竟是職場新人，因為顧芸芸對表情的管理還是有些淺顯。
因此很快張亞楠就注意到她針對目前情況的困惑。
於是開口：“我前段時間其實到周圍的縣區進行過考察，主要考察地點便集中在附近的清樂縣。”
考察地點？
張亞楠所說的話使得顧芸芸下意識有些模糊記憶。
很快她就順著僅存的也許記憶片段尋找到來源。
國慶假期跟隨楚遼羽返回和縣時，對方便提及過自己為公司遊戲的開發前期考察的事情，甚至楚遼羽正是在考察過程中結識的張亞楠。
頓時顧芸芸內心針對後續要談及的話題存在猜想。
張亞楠表情中帶著惆悵：“清樂縣是附近有名的貧困縣區，物價高百姓收入少，當地領導尋求的是能幫助清樂縣脫貧的方法，他們也不是沒想過直播帶貨，可惜熱度永遠都是一時的，百姓隻能小賺一筆，隨後就又回歸到日常狀態。”
“因此當我和他簡單進行溝通時，對方所懇求的就一件事，那就是合作必須要穩定且長久，從而帶動當地收入的發展。”
顧芸芸認真傾聽著張亞楠所說的每句話。
感覺都很到位。
直播帶貨的確能在短時間內將當地農產品銷量打上去。
就跟明星上熱搜差不多。
可所有的熱度頂多隻固定在前後幾個月，等到熱度降下去，很多無法售賣出去的農產品仍舊要腐爛在田地中。
張亞楠繼續訴說：“畢竟合作方麵不可能太過魯莽，因此考察過程中我特地在清河縣居住了幾個星期，儘可能了解清河縣農產品的質量以及大致價格，若是以敲定的價格展開合作，至少可以確定喜福嘉商品銷售過程中不會產生虧損。”
顧芸芸點點頭：“但清河縣那裡經濟不發達的話，在運輸方麵恐怕會增加成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