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庭臣把車開到了一家莊嚴的茶樓,迎接他們的是一位優雅的旗袍美人,身段妖繞多姿,聲線輕柔,隻見他與旗袍美人老板娘交耳淡笑說了些什麼。
美人老板娘,搖著古扇,扭著小蠻腰幸幸的掩唇向溫夕走來,說:“溫姑娘,跟我來吧。”
一言一舉活像是從古代穿越而來的,古人。
柔情似水,美目盼兮,這樣含情脈脈的眼神,溫夕就是全身上下,連一根頭發都無法拒絕的旗袍美人。
溫夕愣愣的被拽著走,一個不字都說不出口。
難道這位就是謝庭臣藏起來供他自個兒消遣的美人?
旗袍美女把她帶到一個溫度高的房間,裡麵的薑茶都已準備好了,眼見旗袍美女拿著吹風機準備給她吹頭發,溫夕忙自己接過。
表示了感謝。
旗袍美女老板娘說:“溫小姐,不用謝,你是謝先生的‘女朋友’,以後便也是我的朋友。”
“嗯,好吧。”反正她也不討恨她的。
旗袍美女老板娘又說:“溫小姐,你是謝先生第一次帶來的女人,其實謝先生……”
不會是想說她和謝庭臣的關係吧?
溫夕說:“你誤會了,我跟謝醫生隻是普通的合作關係,不會影響你們的。”
老板娘笑了笑說:“溫小姐,是你誤會了,謝先生其實是個外冷內熱的人,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其實以前我是謝醫生的病人,我被我前夫打暴打進醫院,足足縫了一百二十多針,每一針都是謝醫生幫我縫的,在我的手,腳,背上……”
她說起時,含著水霧的眼睛,暗誨傷疼,嘴角卻是帶著笑容:“後來是謝醫生的鼓勵,我才走出了那段黑厲史,如果沒有謝醫生,我可能早就跳樓結束了生命!”
所以是他救了你,你要與身相許?
溫夕:“救死扶喪,這是醫生的職責。”
“謝醫生也是這麼說的。”美女老板娘一笑:“後來我就跟前夫離了婚,現在一個人帶著孩子,工作也是謝醫生介紹的,這份工作我很喜歡,也很滿意。”
聽了半天,溫夕倒聽出一點兒射影味道來了。
這不也是說她和前夫麼。
確實,不好的婚姻給女人帶來的是地獄,也許分開,才是解脫,才是人生的第二段章篇。
大有一見如故的感覺,聊了好久,溫夕才同老板娘一道出來。
謝庭臣坐在窗戶邊,修長指骨輕捏著茶淺嘗輒止,茶香四溢撲鼻飄來,他身旁還坐著幾位穿著西裝,手中拿著一堆資料合同的助理們。
助理畢恭畢敬的說:“顧氏集團最近,瞎操作的不少,與城南的一塊廢地拿來建度假村,他們不知道那裡是政府重點開發的項目嗎?”
“封鎖消息,送他個禮物吧!”謝庭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聽得那些助理都心驚不與,誰都知道顧時遠與謝氏的關係,可太子爺的想法誰能猜得到呢,他們也隻有服從命令。
突然有人意識到有外人在,就都配合的非常默契的住了嘴。
溫夕並沒有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
不過,謝庭臣是林茵茵的小舅,商業上的項目給些顧時遠做,再正常不過。
“頭發吹乾了?”謝庭臣起身,走到溫夕的麵前,摸了摸她烏黑微卷的長發,“嗯,這樣看起來,沒那麼醜。”
“我那麼醜,你還摸,不怕傳給你。”溫夕實在沒啥好心情對待她。
她被顧時遠的媽一鬨,儘情壞的很,偏偏謝庭臣的嘴,更是碎了毒一樣,令她心情更糟糕。
“是嗎?”謝庭臣眉尾一挑,輕哂的說:
“被我摸|了這麼久,怎麼,你還沒被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