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太子爺一進總統套房,就開始解領帶,修長手指鬆了鬆,低沉磁性的聲線響起“說吧,怎麼懲罰?”
溫夕眨了眨美眸,態度立即就軟了下來,她說“謝醫生,謝先生,我不是故意朝你發小潑水的。”
“不是這個。”謝庭臣勾了勾手,意識溫夕過來,她雖不想,卻也慢慢的走過去。
“那是什麼?謝醫生?”溫夕仰起清秀的臉,呆萌的凝視著他。
謝庭臣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腰,停在她的美背處,溫熱的指腹觸及縫隙處與肌|膚上。
溫夕感到像是一股熱流觸及,她的身子微微的怔悚了一下。
他掀眸,墨黑的眸子清冷如常,他說“她弄的?”
“嗯。”溫夕點頭,要不是有謝庭臣的西裝外套,她差一點就成彆人嘴裡的笑柄了。
驟然間,他把她抵靠在牆上,深眸對上她的清澈的眸子,說“被人撕衣服,就不知道撕回去?”
“我……我當時沒想到。”還有一點,蘇妍妍可是太子爺的發小,溫夕還是顧忌謝庭臣的。
況且當時手中的是酒,所以就本能的……嗯。
謝庭臣修長手指,捏著她的下巴,說“你可真好欺負。”
意味深長。
語落,他的薄唇便落了下來,覆蓋在她柔軟的紅唇之上,他鬆木的香水味帶著絲絲入口的醇香,一並灌入。
“嗯……”
他喝了酒,就連唇都帶著酒意。
溫夕抗拒著,卻越發引起他的占有|欲。
細而纖長的手臂被高高的舉起,他緊緊的扣著,她的十指,就像纏絲線一樣越纏越緊。
剛抬起的腿,被他按下。
“嗯……謝庭臣……”她細細的聲音卻像螞蟻在啃實謝庭臣的意識力,麻麻的癢癢的,如火山前爆發的岩漿。
溫夕皺眉問“你醉了?”
他垂在她脖|頸處,低沉沙啞的聲線回“……嗯。”
她的心一震悸觸。
他真的醉了嗎?
酒店裡暗橙的光線,陌生的環境,竟也有陌生的觸動。
緊繃的那根弦似乎在某個一瞬之間,傾刻塌房。
謝庭臣的技術很是絲滑,輕而意舉的就被調起|生|理姓的反應。
等溫夕再次睜眼時,卻發現竟不知不覺的倒在了床|上。
清澈的眼睛裡染升著迷之霧氣,她一伸手,抓住了謝庭臣,正解衣扣的手。
他清冷的眼底是一片暗湧破|欲的光,反抓住她的手,垂下頭,卦緘住她欲|要張開的紅唇。
“嘟嘟嘟——”
手機鈴聲突地響了起來,好似沒完沒了的響了個不停。
溫夕用力推開了謝庭臣,說“謝庭臣,你喝醉了,清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