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廷冷瞥著麵無表情的蘇夏,眉頭皺起。
“喬治,弄完你就下去。彆在這裡亂來。”
“宴廷你彆傻了,蘇夏上次要飄飄跳水,這次直接上門潑熱水,這種女人真是惡毒,她這是要飄飄的命呀,你不舍得教訓她,就讓我來!”
“喬治,這件事我會解決,你給我下去。”
陸宴廷一把甩開喬治的手。
喬治身體倒退幾步。
蘇夏被這個場麵十分無語。
她什麼都沒做,結果這個喬治醫生就要打她。
她可不保證陸宴廷是真的想護著她,還是自救來的快。
她拿出手機,打開攝像頭,對著他們錄像。
“喬治,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就把你動手視頻交給你們醫院,舉報。我看你這個醫生的執照會不會被吊銷。”
喬治雙瞳孔死死盯著蘇夏,幾乎凝出血絲。
這個女人果然就是惡毒。
連飄飄一個腳指頭都比不上。
真不明白陸宴廷怎麼就看上這種女人。
但看到陸宴廷周身散發的寒意,眸底有道冷厲的光芒閃過,這才有些後怕,慢慢回神。
喬治深深吸一口氣,對著沈飄飄低聲說:“飄飄有人欺負你,你叫我,我在門口。”
說完後,才肯走出去。
房間恢複三人。
沈飄飄嬌柔可憐兮兮的坐在沙發一側。
而陸宴廷和蘇夏站在對立麵。
陸宴廷唇線抿直,眉頭皺起,緊緊盯著蘇夏。
自從那天從婚紗店落荒走了後。
陸宴廷白天高強度的工作,晚上喝酒來麻痹自己。
隻要想起蘇夏的第一次不在了。
他胸口一股怒火,嫌棄,內疚各種複雜情緒在燃燒。
但後來又想到,蘇夏那天婚紗店用這些吻痕來報複他。
蘇夏除了第一次被綁匪不乾淨了。
難道還故意放縱在其他野男人身上?
隻要想到這個可能性,陸宴廷覺得這輩子的自尊都踩在腳底下。
他又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省的讓她丟自己的臉。
這幾天,陸宴廷隻覺得渾身一股燃燒的怒氣無處發泄。
今天看到蘇夏,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陸宴廷腦中的那根筋猛地爆起來,一字一句,“飄飄身上的熱水,是不是你潑的?”
蘇夏笑了笑,“我說不是呢?”
沈飄飄怕陸宴廷信了,剛剛忍著痛自殘,不就功虧一簣。
她有些急。
“蘇夏姐,你這麼說的意思,是我自己潑我自己嗎?我都已經不計較了,蘇夏姐,你為什麼你還要來汙蔑我?”
陸宴廷暫時沒理會沈飄飄。
他眼睛一動不動直直盯著蘇夏,“蘇夏,你說是還是不是?”
蘇夏能感覺陸宴廷身上散發著怒意。
忍不住冷笑,“陸宴廷,你到底在意什麼?”
陸宴廷紅著眼,咬牙:“在意什麼?”
他在意她的第一次不是他。
他在意她這段時間和哪個野男人來報複他。
他在意她身體變臟了。
陸宴廷在意的要命!
陸宴廷隻覺得頭頂一片綠油油。
但偏偏蘇夏還不知悔改,還一副她沒錯的樣子。
恨不得再一次拉蘇夏用水洗的乾乾淨淨。
但想到這件事他也有部分責任。
陸宴廷深吸口氣,“這次你說不是你,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