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都不要!”
顧帆搭沙發上的手一伸,將蘇夏扯了過來,讓她整個人坐在他的腿上,湊近她的耳旁,低聲道:“真不要?”
男人灼熱得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側,
蘇夏沒骨氣地抖了兩下。
最近和顧帆得相處,總讓她覺得他們似乎在談一場不一樣戀愛。
即使這個三個月的期限已經過了一半,但卻心領神會誰也沒再提起過。
人似乎都是這樣。
在即將到來的最後截止時間。
總會下意識的珍惜,不忍心去破壞。
蘇夏側坐在顧帆的腿上,感受他的腿上的迸發的力量。
她雙手主動的攬住他的脖子,將他頭拉了下來。
蘇夏湊前去,咬上男人的喉結,一字一句笑著說:“真不要。”
顧帆的銳利的喉結隨著蘇夏那似咬非咬的力度,狠狠滾動。
顧帆的眸色暗的可怕。
印象中,這是蘇夏第一次這麼主動。
他低頭,灼熱的目光緊緊鎖著她的眉眼,嗓音異常暗啞低沉:“不要還咬我,屬狗的,嗯?”
蘇夏在顧帆的炯炯有神得目光中身體有些熱,
這麼近的距離。
她能很清晰的看到他的睫毛,他的眼睛形狀,以及他眼神裡看她的溫度。
她的唇慢慢貼在男人的嘴唇上。
男人的唇很涼,混雜著淡淡的煙味以及他的氣味,
這味道讓她有些沉迷。
蘇夏後退,但嘴唇仍貼著他,挑釁的說:“怎麼,不可以?”
顧帆哂笑。
很好,這女人現在都懂得勾引他了。
他翻身將蘇夏壓在沙發上,盯著她的目光很深。
女人的微卷長發像綢緞一樣散落在沙發上,白皙的臉是淡淡的粉色,清眸流盼波光瀲灩。
他曖昧地說:“今晚你想怎麼咬,都可以。”
蘇夏感覺男人修長的手,正在一點點解她身上的襯衫得紐扣。
她心跳快的衝破喉嚨,對接下來的事,今晚有著不一樣得期待。
突然門口傳來叮咚一聲。
蘇夏水霧般迷漫眼睛慢慢清明,連忙推開壓在身上的顧帆,坐在沙發上,手忙腳亂整理衣服。
“誰呢?”
顧帆坐在那,眼神幽幽瞥了一眼她。
蘇夏看到他眸中有欲求不滿,不免有些好笑,她伸出白皙的赤著的腳踢了踢男人的小腿。
“你去開門啦。”
顧帆聳了聳肩,懶散地起身,沒好氣地朝著大門走去。
門口站著傭人拉著白絨絨的布丁。
“少爺,布丁帶來了。”
蘇夏越過顧帆的肩膀看到門口,立刻站起身,驚喜叫了聲:“布丁?”
顧帆才想到是他前兩天安排人送這傻狗來。
沒想到是他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得腳。
他單腳蹲下,沒好氣的摸著布丁的下巴:“小子,等會你得自己玩,知道麼?”
布丁哪聽他得,掙脫了顧帆的手,“汪汪汪”直接奔向蘇夏。
蘇夏太久沒見它,很是興奮,即使它很大隻,也張大手臂抱著它。
顧帆關上門,雙手環抱,看著這蘇夏和這狗就在他們剛才正準備發生點事情的沙發上,玩的不亦樂乎。
有些鬱悶地想:今晚兩人一狗是不是太擠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