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情於理，她應該站在楚希仁這邊，
但是，她做不到。
小文咬了咬唇：“希仁姐，對不起，我不能跟著你繼續做事了，我要辭職。”
楚希仁聽到聲音，滿臉不可置信。
“小文，我們一起在希帆設計院呆了一年時間，你居然因為蘇夏而向我辭職？”
小文漆黑分明眼睛很認真地看向楚希仁。
“不是因為蘇夏姐，雖然我很年輕，但我有我自己的是非觀，我不能接受我的上司是這樣的人。”
說完，小文也轉身離開。
很快，辦公室裡不斷傳來楚希仁砸碎東西的劈裡啪啦的聲音。
*
蘇夏走到地下室，上了車，沒什麼力氣地靠坐在駕駛座，眼神空洞，沒什麼情緒。
這時，副駕駛的門被打開。
林瑤瑤直接上了車上。
她看向駕駛座的蘇夏，她的臉色有些難看，神情有一些麻木。
“夏夏，我本來沒想讓你知道的這種肮臟的事情。但是你知道了也好，這種人不配做我們的朋友。”
蘇夏淡淡嗯了一聲，沒在說話。
車內空氣一陣沉默。
林瑤瑤知道，蘇夏在自己默默消化。
所以她也沒出聲，隻是靜靜的坐在車內，陪著她。
過了一會，蘇夏慢慢聲音有些沙啞，“瑤瑤，我很笨是吧？”
看她終於開口說話
林瑤瑤知道她是慢慢恢複了。戲謔道：“怎麼說呢？確實有點。”
蘇夏本來繃著的臉，忍不住皺了皺眉。
“我這麼鬱悶，你還這麼調侃我。”
蘇夏長長歎了口氣，“我真的沒想過學姐會變成這個樣子，虧我還一心一意為她考慮，現在想想隻覺得自己真的很傻。”
林瑤瑤越過中控台，握著蘇夏的手，盯著她。
“夏夏你不是傻，你隻是很善良，被人利用不是你的錯，隻是楚希仁不值得你付出而已。”
蘇夏眼睛有些紅，側眸看向林瑤瑤：“瑤瑤，謝謝你。”
我還有你。
“唉，說這話！你在我心裡誰也不能比，我隻想你開心。”
林瑤瑤思索了一會，認真的說，“所以夏夏，我現在十分肯定顧帆是真的喜歡的你的。”
*
蘇夏突然想到顧帆昨天說的話。
去他辦公室的時候，他就會告訴她，初戀是誰？
此時聽到林瑤瑤的話。
蘇夏心有股難以言喻的衝動。
她想去確認：為什麼楚希仁勾引他，他要對她隱藏？
是不是害怕她受傷？
為什麼他會害怕她受傷呢？
蘇夏心跳變的很快，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
蘇夏咬著唇：“瑤瑤，我想去找顧帆。”
她和林瑤瑤告彆後，腳踩油門。
車子很快淩厲地疾馳在路上，往顧氏集團的方向開去。
蘇夏心情就像飄忽在雲層裡，就像高考時答案要出來的那刻，她閉著眼睛去偷看分數的緊張感。
她想去為她的愛情要一個答案。
在快到顧氏集團的下一個路口，車內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蘇夏看了一眼，是蘇家的。
她想了下，還是接通了。
電話那邊李嫂焦急道：“小姐，你快點來，太太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