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給她遮的時間。
顧帆壓了下去。
蘇夏的睡裙依然沒穿上。
又被男人激情大戰了2小時。
在最後一刻。
蘇夏在睡著前一秒,聽到男人散漫低沉的嗓音說:
“我在歐洲很乖!嗯?”
“感覺到了麼?”
“全部都給你了!”
蘇夏閉上眼睛想,再也不敢冤枉他了。
這5個小時。
她可以確認這狗男人確實沒有亂搞。
因為全都放她身上了....
*
第二天蘇夏下床的時候渾身酸痛,身體像被重新拆解了。
狠狠瞪了瞪那罪魁禍首的男人。
同樣是折騰了一晚上。
這男人還是耕田的那個!
為什麼他渾身依然散發著春風得意,精力充沛。
顧帆站在全身鏡前,慢條斯理地打領帶,掀開眼皮,矜貴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跪坐著發呆的女人那。
那雙妖孽的桃花眸微翹,勾挑起饒有興致的笑意。
蘇夏彆開頭,不去看男人那礙眼的笑容,慢慢起身,去洗漱。
洗漱完,在衣帽間挑挑揀揀半天,最終選了一件白色蕾絲高領長袖和牛仔褲。
這白色長袖是緊身,領子處是花邊蕾絲,很好遮住了她鎖骨脖子處的痕跡。
蘇夏換好衣服,側眸,多看了顧帆幾眼。
顧帆輕笑一聲,“夏夏,你克製下眼中對我狂熱的**。”
蘇夏白眼。
她才沒有!
這個男人今天穿的是灰色襯衫,領帶係的整齊,高級定製的西褲包裹著大長腿。
看樣子應該是要開會。
但他的脖子有一處紅紅咬痕特彆明顯。
蘇夏猶豫了一會,說:“你脖子上有點痕跡,要不我替你貼上創口貼。”
顧帆挑眉:“我都不介意,你怕什麼?”
“那隨便你。”
被笑的又不是她。
她從臥室,正準備走出去。
緊接著聽到身後男人慵懶戲謔的嗓音:“要是有人問起,我隻能說家裡的女人是醋壇子,要在我身上留記號。”
這話一出,臥室裡風風火火地腳步聲響了起來。
很快,就見蘇夏從客廳拿了一片止血貼,跑到男人麵前,二話不說,踮起腳,直接貼在了他脖子上,動作雷厲風行。
貼完後,蘇夏臉色不改,一本正經:“我覺得你還是貼上比較好。”
顧帆:“....”
*
秋季的陽光不像夏天一樣熾熱,淡淡的灑在了地麵。
黑色線條淩厲的法拉利奔馳在馬路上。
蘇夏坐在副駕駛。
看著顧帆開車直接往希帆設計院的路上時。
開口說:“我是回蘇氏集團上班。”
顧帆聽到這個,側眸看了她一眼,片刻,才慢悠悠地調轉方向。
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輕敲了方向盤。
“你怎麼突然回蘇氏了?”
蘇夏目不斜視看著車前方,簡單明了解釋:“我離開了希帆設計院,重新回到了蘇氏。”
顧帆意味不明哼了一聲。“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你出差的時間。”
“昨晚怎麼沒說。”
“昨晚你也沒問。”
再說他也沒給她時間說。
"哦,那還是我的錯。"
一會,法拉利十分囂張地停在了蘇氏集團的門口。
路過的員工紛紛多看了幾眼。
蘇夏打開車門,想快速下車。
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
“夏夏。”
“嗯?”
顧帆黑眸注視著她,隨意道:“今晚早點回來,聊下我不在這幾天你發生的事情。”
蘇下垂著眼,手指無意識一緊.
“今晚我要回蘇家看我媽,應該不回去,改天吧。”
顧帆散漫寡淡的目光劃過了她的臉上,沒說什麼。
在蘇夏關上門,下一秒直接飛揚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