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
古色古香的院落內。
王權傻逼了。
儘管他算計天下英雄,可是現在腦袋瓜子依然是嗡嗡的。
直接被阿鬥這一聲莫名其妙的爹給打沉默了。
冤枉啊!
自己純純的一個傳統老男孩,並且還和甘夫人糜貞並沒有做過什麼不堪入目的行動。
怎麼可能三妻四妾呢?
他能絕對!保證!起碼現在沒有和甘夫人與糜貞有啥,最多就是麻友和主顧關係!
以後就說不一定了,但起碼現在清白的。
感受到黃月英看著自己的眼神帶著些許刺骨的寒意,王權身正不怕影子歪的真實解釋道:
“月英,你聽錯了……他……”
就這零點零一秒之間,王權燒乾了自己的CPU終於想到了一個不是很糟糕的糟糕辦法:“他在說蝶!”
“這小家夥看見了蝴蝶,對!有蝴蝶!”
“那倆女人是給我洗衣服做飯的丫鬟!”
先說清楚,他王權可不是怕女人誤會的人,這本來就是誤會。
這樣說也算是正常的。
她們倆還欠自己銀子呢。
打工還債,說是乾活的丫鬟也一點不為過吧。
甘夫人:????
糜貞:??
黃月英聽到這話,六成信任王權的點了點頭:“嗯……我信你的,王權哥哥。”
黃月英又恢複了笑容,隻是多了三分苦澀的醋味。
不是信,這本來就是事實啊。
他王權本來就跟甘夫人和糜貞沒有什麼關係。
可糜貞與甘夫人看見黃月英時,笑容也是戛然而止,聽到王權的話心裡邊更是不禁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胸悶。
也不知道是為何。
就像是原先有一個屋簷給她們姐妹避雨,但就在黃月英出現這一刻起,那個屋簷漏雨了。
不過她們也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應該給王權帶來多餘的麻煩。
就在兩人要開口對黃月英解釋什麼時。
甘夫人懷裡的阿鬥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笑嘻嘻的望著王權,奶聲奶氣的又喊了一聲:“爹爹……”
話語聲比上次還要清楚。
都清楚到連這座不大不小的三進院落都在響著阿鬥喊王權的回音。
阿鬥這副笑嘻嘻的欠揍樣,簡直就像是以為這樣子喊王權就能擁有王權的肉吃和抱抱。
但是阿鬥萬萬沒想到就是這一聲沒有物理攻擊的喊聲,直把黃月英打出了沉默的真傷。
tmd!
阿鬥這個英雄太強!得多削!!!
王權麵露尷尬道:“你看,這小子又看見蝴蝶了!”
“爹爹!抱抱……”
“嘿!阿鬥你他媽的!真是油鹽不進啊!”王權已無言以對。
心底暗道三天不給阿鬥肉吃。
你要真喜歡喊爹,等你走路能懂事了,拉你到前線去帶兵打劉備。
聽到王權的話,甘夫人的鵝蛋臉上多了一抹懵逼:“??先生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你他媽”是什麼意思啊?”
看先生的樣子如此緊張。
比打麻將沒叫牌時還緊張,這位長得跟仙女一樣的女孩子恐怕是先生的姘頭吧?
得幫幫先生,不能讓人家誤會了。
這般想著,甘夫人走到王權的跟前做出一副下人丫鬟的姿態為王權脫下外套:“先生從外麵風塵仆仆而來,快回屋洗洗。”
糜貞見著甘夫人的動作,小腦袋也是瘋狂轉了一百八十度。
姐姐如此八成是擔心其他女人住進這個院子,就沒姐姐的機會了。
我得幫幫姐姐。
這般想著,糜貞也是有樣學樣的走到王權麵前,做出一副溫文爾雅的姿態蹲下就要為王權脫鞋:
“相……相公,天色不早了,該洗洗歇息了。”
臥槽!
王權徹底麻了。
這倆臥龍鳳雛到底在琢磨什麼鬼。
要是真把自己搞成單身,他可就不客氣了。
要知道曹賊不是一個人的名字,而是一群人的信仰。
站在王權後頭的趙雲與張遼見此一幕完全是屬於腦袋空白的狀態。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就像默契的達成了某種協議,趁著王權不注意就偷偷往院落門口溜了。
變成兩大門神,張遼——趙雲。
兩耳不聞窗外事,以免先生家事起火殃及池魚。
不敢說,也不敢問。
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
更何況他們還並不是清官,而是王權一手扶持起來的麻友。
不等王權還想解釋什麼,黃月英的眼眶便掛起了兩抹淚霧,“祝你幸福,打擾了。”
扔下這句話,黃月英趁著眼淚水還沒滴下來之前便轉身跑出了院落。
這座襄陽城,從此多了一個傷心的女人。
“哎!!!”王權想喊住黃月英,可已經來不及了。
算了。
之後再解釋吧。
現在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
不對!不是解釋,是實話實說!
自己和甘夫人與糜貞本來就沒有什麼。
見著黃月英離開了院落,糜貞對著甘夫人瞥了一個眼神。
好似在告訴甘夫人,輕鬆拿捏。
甘夫人則是一臉懵逼。
她隻是想幫王權解釋啊,怎麼會搞成現在這樣。
殊不知,跑出院落的黃月英已在心底裡暗暗下了決心,誓死要鬥下院落裡的兩個女人。
哪怕王權已經生了孩子,但大的必須是她做!
也在黃月英剛離開後的第一時間,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又闖進了院落。
來者是一個身穿黑色常服,頭戴玉冠的長須老男人。
手裡還提溜著一塊吃剩下的鹿肉和一壺濁酒,渾身無不透露著一切事物都能被他看透的聰明。
站在院落門外的張遼看到這人來時,不由得站直了身子骨。
想開口喊什麼,但被其伸手打斷。
來者不是彆人正是曹操曹孟德。
來此也是為了給一路下來沒索取一點功勞的大功臣王權富貴來的。
沒曾想,剛來就撞見了新女人黃月英眼眶梨花帶雨跑出院落的樣子。
曹操一路進來,嘴角就像是看透了什麼似的,嘴角露出一抹懂得都懂的笑容。
富貴這小子,簡直就是色中惡鬼……差一點都快趕上老夫了。
同時曹操的心裡也對王權富貴放心了許多。
按照他的思想,要想控製一個人,必須控製其**,不是控製手下的權力**就是控製手下的金錢**。
他深知,沒有**的人是最恐怖的。
而王權這些日子以來,屢屢立功不要名利,說實話,曹操都是有些許拿捏不住的。
可一看到王權富貴把大耳賊的甘夫人與糜貞都占為己有,才進襄陽城沒幾天又領了一個回院裡。
甚至都把人小女孩弄哭了。
就他這種色中惡鬼,最好拿捏不過了。
所以,曹操此刻對王權是完全放心的。
上來就把自己手裡的酒肉高高興興的推到王權手裡,
“先生,來來來……這是曹丞相讓我拿來給你的上好鹿肉和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