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膽銀槍的趙雲再次上線。
在趙雲離開王權的宅子前去請黃忠之後,張遼一大早也來稟報任務進度。
通過張遼的稟報,王權已經了解一二,再過兩三日張遼手底下的人就能把足夠的大蒜與希灰土收集完畢。
至於另外一批去鄴城運土的隊伍,起碼還有七八天才能回來。
距離運土的隊伍去鄴城也有不少時日了。
張遼報告完任務進度之後,剛要離開,便被王權喊住:
“文遠,待會兒你順便找一下興霸。”
“是有何事要托我交代給興霸嗎?”
“讓他找幾個弟兄幫我挖幾輛馬車的野花。”
王權如是說道。
甘興霸對這一片熟悉,讓他搞幾車花來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誰讓昨天惹碧眼丫頭誤會吃醋了呢。
不過,以他這種方式去哄這個年代的姑娘,簡直是高段位的選手誤入了低端局,嘎嘎亂殺!
“是!先生!”
張遼拱手抱拳對王權行了一個禮之後,便匆匆離去。
好巧不巧,就在張遼剛離開王權的宅子沒多久。
王權的宅子門檻又有人要踏進來了。
來者是兩撥人。
一波是剛從江夏回來的肌肉怪曹仁領著負傷的兒子曹泰,抱著兩箱金銀珠寶。
而另外一波人則是鼻孔朝天看的零陵上將邢道榮,今日前來投靠王權,從這裡加入曹軍。
邢道榮也抱著一箱金銀珠寶,隻不過他的箱子比曹仁兩父子抱著的箱子要小了那麼兩倍。
見著自己的和曹仁帶的東西有些比不上,邢道榮立馬就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對曹仁說道:
“哦喂!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
“你也是來跟先生的?”
“沒見過這麼大排場吧?”
說話間,邢道榮伸手指了指身後的手下,又繼續對曹仁說道:“今日我就不和你計較,萬事得講究個先來後到。”
“你排我後邊去。”
邢道榮的話還沒說完,曹仁瞬間便虎目圓瞪的盯著他,凶光四溢。
連邢道榮都能聞到其身上散發著的血戰過後的血腥味。
本來他打贏了關羽就頂著烈日暴曬回來就為了到襄陽城給丞相稟報戰果,等丞相誇讚誇讚他立了大功時,
又聽到了張遼那家夥居然又升官了,還是收複襄陽城的首功!
這誰受得了?
並不是曹仁小心眼,他也見不得這些部下吃苦撈不著功勞,慢慢立功也不存在,可這撈得也太快了吧,這讓他心裡總有些不平衡!
曹仁心情就不太好的,沒想到自己這一去,還以為能立最大的功勞,可這張文遠近水樓台先得月。
果然時刻守在先生身旁的功勞,要比到處亂殺的功勞來得猛得多。
本就心情不美麗的曹仁,此刻聽到邢道榮這話,更是冷了些。
見狀,邢道榮頓感不對,立馬拉出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來壓對方:“彆瞪瞪,你沒聽說嘛,今早從江夏把當今天下無敵的關羽打敗歸來的肌肉怪將軍都是這門下的常客。”
“我邢道榮算下來,也與肌肉怪是先生的門客,按照規矩,你得排吾後頭。”
“你……說誰?”曹仁眉頭微微皺起。
邢道榮以為搬出大人物嚇到了對方,嘴角不禁上揚了幾個弧度:“肌肉怪曹仁啊!!!”
“什麼肌肉怪?”
“你沒聽說?今早這家夥趕到襄陽城給曹丞相報功,全城上下都傳遍了肌肉怪打敗了天下無敵的關羽啊!關羽那家夥直接被打跑去了江東地界這才勉強留了一命!”
“打敗關羽的這位與我都是先生這常來的門客相互認識,你說他厲害不厲害,吾邢道榮厲害不厲害?”
聽到這話,曹仁身上的殺氣這才消散了一些,嘴角勾起一抹霸笑:“哈哈哈哈,是挺厲害。”
“記住!吾乃零陵上將邢道榮,看你還算識相,往後跟先生一同助丞相平定天下,吾罩著你!”
邢道榮說話間,就準備抱著自己懷裡的小箱金銀珠寶繞過曹仁進入王權的宅子。
但還不等他胖碩的身子擠過去,曹仁就笑著朗聲回了邢道榮一句:
“吾乃曹仁·字子孝,跟隨丞相多年有名有姓,往後莫要再叫我什麼肌肉怪了!”
說罷,曹仁右手抱著金銀珠寶的箱子,左手拍了拍邢道榮的肩膀後,霸氣的跨著四方步走進了王權的宅子。
負傷的兒子曹泰跟隨其後。
什麼?
他就是曹仁!!!
前不久大敗劉備諸葛亮,近日又大敗天下無敵關雲長的曹仁?!
邢道榮瞪著大眼愣愣的傻在了原地,隻感覺到頭皮一陣發麻。
他哪裡想得到方才在這吹噓了半天自己與曹仁相互認識,萬萬沒想到能自己居然就在人家正主麵前吹牛?
等曹仁與長子曹泰都走進了王權的宅子以後,邢道榮這才回過神來。
“嘶……”
“看來往後吹牛還得先打探打探清楚對方的底細再吹,不然露餡了都不知道。”
“也虧得曹將軍知吾邢道榮是跟先生的。”
“不然……就方才那陣仗,自己不死也得脫層皮。”
嘀咕著,邢道榮大手一揮。
“走!加入先生門下,入曹營助丞相平定天下!”
說罷。
邢道榮領著手下們也走進了王權的宅子。
雖說他是帶禮來的,不過這陣仗就尼瑪離譜……看這樣子今日不把送給王權的見麵禮吃回本是不會走了。
送一份禮,帶幾桌人來吃,地主老財見了都流淚!
宅子的主院落當中。
“先生!”
王權正練習著早晨的揮槍萬次。
聽到喊聲,王權回頭就見著曹仁領著個負傷的小年輕來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曹仁這一去再回來怎麼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去的時候還是黃皮膚,現在逛了一圈回來都曬成古銅色脫皮了。
不會是被關二爺傳染的黑臉吧?
“子孝,你這幾日是跑去海外歸來?”
“怎麼說先生?”
“曬得跟非洲雞似的,太黑了!”
曹仁:……
王權這突如其來的話,直讓院落裡洗衣服晾曬的甘夫人與糜貞嗝咯咯笑個不停。
笑聲雖銅鈴一邊甜美,可在曹仁聽來是極其的刺耳:“你們笑得挺難聽的。”
這時,邢道榮也走了進來,帶著身後的手下齊齊喊了一聲王權:“先生!”
不過王權沒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