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燦等人在寢室樓門禁前趕了回去。
費可又憂鬱了。
他站在陽台仰頭抽了兩根煙，還是想不通。
“明明我的長相和燦哥不相伯仲，為什麼異性緣能差這麼多？”
“我不明白！”
梁燦在試自己的軍訓服是否合身，隨口回答：“彆把我想的太厲害，這也是我舔出來的。”
“真假的？”費可眼前一亮。
“當然是真的了。”
梁燦拍了拍費可肩膀，語重心長說：“你剛剛入門道行尚淺，所以在質量上麵不要苛求太多，注重數量即可，美食家蔡瀾說過一句話..”
費可興奮追問：“什麼話？”
“醜的照殺！”
明天是正式軍訓的第一天，大家都選擇早早上床休息。
“睡覺睡覺，明天要早起呢。”
“那我關燈了嗷。”
“航班起飛的去衛生間，寢室這床會咯吱響。”
吧嗒~
黑漆漆的寢室內，亮起四張人臉。
大家都沒睡，側身玩著手機。
陶英傑來回輾轉，見室友們都沒睡，嘿嘿笑道：“哥幾個，聊點私房夜話？”
男人之間能聊啥，第一站肯定是女人，最後一站肯定是世界格局。
費可沒搭理陶英傑，他將梁燦的本領融會貫通，正在和薑韻宜聊天。
費可：【在乾嘛呢？】
薑韻宜：【在看小說】
費可仔細回憶了下，雖然燦哥說他也舔，但貌似舔的很硬啊，一點沒有卑微的樣子。
於是，費可回複：【有不會的字問我】
薑韻宜：【？】
看到問號，費可嘴角上揚。
女人，看來我已經成功引起了你的注意。
費可又發了句消息，薑韻宜：【我洗澡去了】
“準備洗香香了再跟我聊天是吧，都開始上儀式感了。”
費可心滿意足的放下手機，開口回應陶英傑：“一屋子處男，有個毛線好聊的，咋的，我們當中有人樸國昌？”
“在座的都是三好少年，這踏馬誰敢啊！”
“以前滿大街都是那種按摩店，小姐穿睡裙一排坐在沙發上，每次路過我都會忍不住看她們的腿。”
這時，一直沉默的梁燦忽然在黑暗中出聲：“我雖然還是處男，但摸過女孩子的胸。”
對麵的費可和陶英傑直接坐起來了。
費可丟給陶英傑一根煙，然後自己也點上，目光深邃：“細說。”
梁燦的聲音有點不好意思：“我感覺你們三個都是很好的人，值得信任才說的，這件事我誰都沒講過..”
“哎喲臥槽燦哥快說啊，急死老子了！”陶英傑抓耳撓腮。
梁燦坐起靠著牆：“她是我高中時候的家教老師，我們當地一所師範的，長得其實也沒多漂亮，戴了副眼鏡，說話很溫柔..”
“有一次她穿了件白襯衫坐我旁邊，我心不在焉的，總是偷瞄她扣子縫隙..”
“家教發現後，問我，你想不想看看衣服下麵是什麼？”
費可和陶英傑屏息凝神，指間的煙都快燒到手了。
咽唾沫的聲音響起，費可聲音沙啞追問：“然，然後呢？”
梁燦：“我當時腦子都宕機了，但還是點了點頭，於是她解開了襯衫上麵的幾顆扣子問我，想摸嗎？”
“想的話，就把這張卷子做到90分以上”
陶英傑抓耳撓腮：“燦哥，手感到底是什麼樣的？”
梁燦沉默片刻：“永生難忘。”
“後來啊，她就用這種獎勵使我成績突飛猛進，等我高三時，她卻消失了。”
“啊？？？”陶英傑急壞了，“老師怎麼不見了，被你爸媽發現了嗎？”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