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指間流沙,新兵營的臨戰受訓狀態一直都沒有解除。
這也讓新兵營的訓練一直都處於超綱的情況下在進行。
新兵入營四十五天的時候,全營兩個連甚至都拉到山裡駐訓了十天。
吃住,訓練,都在山裡。
且整整一周的時間,槍支都是隨身狀態。
這也讓吃過虧的新兵們睡覺都差點要睜著一隻眼睛睡了。
包括四班也是如此,雖然當初四班商量了輪流值班的法子。
但駐訓的時候,提前就被指導員嚴令禁止這種行為了。
他們要的是訓練大家對於槍支的敏感性和警惕性,而不是讓大家用這種方式逃避訓練。
也因為這,後麵四班也時不時就有人因為丟槍被罰了。
連楚安都被罰過一次。
沒辦法,有時白天折騰的實在太狠了,然後一喊睡覺,真像睡暈過去了一樣。
誰也不能真把槍焊在身上不是?
好在,這種瘋狂的奪槍訓練也就在山中的那段時間,出山回到營區之後,大家每晚都可以和自己的“槍老婆”暫時分居,讓它住在它該住的地方,而大家也不用擔心半夜有人偷偷把老婆拿走了。
“哎,你們說,這越鬼子是不是真的瘋了,他們就這麼迫切的想和我們乾仗嗎?”
午後的閒暇時間,大家在宿舍裡麵保養著自己的槍老婆的同時,也在一起隨意的聊著天。
這是因為老王去開會了,所以大家才這麼輕鬆愜意。
楚安邊上的李國平現在手拿通條在槍管中細致的清理著,聽到這話急忙看過去搭話“就該揍,最好把這些年我們給他們的都給他打吐出來了。
nnd,咱們省吃儉用,我在老家的時候餓了多少肚子,感情一直節省著給他們送過去了。
現在倒好,他們吃飽了還敢朝我們嘶牙咧嘴,我恨不得拿我祖傳的那套針給他們紮個渾身漏氣嘍!”
“哈哈,這活你估計接不了!”賀為民笑哈哈的拉動著剛保養過的槍栓。
“對越鬼子,你祖傳的那套針肯定不好使,現在要給他們做的也不是漏氣,是得用咱這個!”
哢哢聲響中,他說道“用這個給他們放血他們才會老實!”
“誒,你們說,真會打起來嗎?”賀為民的話不等其他人接,董方就一臉惆悵的問出聲。
“怎麼?你怕啊!”當即,賀為民就盯上了他。
“屁,我怕什麼?就是就是想著咱們這邊真打一下,北方怎麼辦?”
“涼拌唄!”龔立群這時也一副無所謂的語氣說道“反正我是大老粗一個,沒啥文化,國家需要,我就上。
越鬼子吃我們的,喝我們的,現在還敢翹著個腿往我們這邊撒尿,那我就聽從祖國的召喚,直接打斷他這條狗腿。
至於說北方,咱們這麼多精銳部隊不也在那邊嗎?”
他越說越來勁,看著大家的反應,他繼續道“我想啊!隻要咱們動作夠快,區區蠻夷小國,隻要我們在北方真準備大打出手之前滅了他,那北方自己也不見得真敢和我們大打!”
他這話,讓剛把槍支結合好的楚安也不得不抬頭看向了他。
這家夥,居然還有這種眼力勁,看不出來啊!
“嘿嘿,班副,你看我做什麼?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