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
李尚玲和李尚蓉姐妹倆是真的麻了。
不是,姓徐的,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給你陳婧用裸替的證據,你說這玩意作用不大,甚至順嘴就給陳婧出了一套公關和炒作的思路。
現在給你齊向陽抄襲《孤注一擲》創意的證據,你又說你有?
你怎麼那麼能呢?
咋的,齊向陽開會的時候你坐他旁邊了是吧?
你老是這樣,我們姐妹倆真的很沒麵子的好不好。
想到這裡,李尚玲細糯的聲音都維持不住了,笑容愈發乾燥道:“那什麼,我就知道徐總果然是與眾不同,是我們太自作多情了。”
“我剛剛說了,我這個人看重的是心意,兩位的心意到了,比什麼都重要。”徐希羽說著,還主動給她們倒了一杯茶。
而感覺自己被徹底拿捏了的姐妹倆,看著被填滿的茶,一時之間,是端也不是,不端也不是。
屋內的氣氛變得安靜,隻剩下徐希羽那細微的呷茶聲。
“咚”的一聲輕響,茶杯被他放在了木製的茶台上。
緊接著姐妹倆又聽到他柔和的聲音傳來:“說說吧,兩位這麼費儘心思的幫我,想要什麼?”
聽到這話,李尚玲那放在膝蓋上的纖手,有些緊張的抓了抓她淡黃的裙子,緊接著扯起一絲微笑道:“說來您可能不信,我們真的沒打算要什麼。”
“不要什麼?”徐希羽眉眼一抬,“那我可就真的什麼都不給了。”
這話一出,李家姐妹花的表情又是一僵。
而對麵的徐希羽見狀,終於是忍不住的樂了起來。
他一邊笑一邊起身看著李尚玲道:“哈哈哈,開個玩笑,李老師……哦……不,玲玲,你的人情我記下了,沒什麼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咱們下次再聊。”
說完,他拿著桌麵上的文件袋,腳步輕快的往門口走去。
而這對姐妹花,此時仍處於茫然的狀態,隻能呆呆的追視著徐希羽的背影,目送他離開。
就這麼追視的追到了門口,又見徐希羽轉過身來,對著兩人晃了晃手上的文件袋,頷首微笑的做了個感謝的動作,緊接著就徹底消失在了門後。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李尚玲的眼神裡爆發出了難以言喻的神采。
客觀來說,大部分女性都是慕強的,李尚玲也不例外。徐希羽今天的表現,就無比符合李尚玲那顆慕強的心。
她快速回溯了一下剛剛發生的一切。
發現自己從進門開始,談事的節奏就一直在徐希羽的手裡,而自己和姐姐的情緒隻能跟著徐希羽上下起伏。
這種人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金主啊。
最關鍵的是,他還很帥,光這一點就甩開諸如齊向陽之流多少條街了。
想到這裡,李尚玲的手再次無意識的揉搓著她那條淡黃的長裙,這是她緊張且興奮的表現。
此時的她沒有發現,她的姐姐李尚蓉,眼神裡也有一些不可對外人說的情緒。
藝人需要金主,經紀人更是需要大腿。
一個漂亮的女經紀人,在幕後,甚至比藝人還要吃香,因為足夠安全。相應的,一個漂亮的女經紀人,也麵臨著更多的騷擾。
另一邊的徐希羽在出了這個房間之後,沒有離開這個會所,而是走著走著進了另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內,祝安語正安靜的屹立在窗邊發呆。
聽到身後的動靜,她趕忙轉過身來,見是徐希羽,她綻放出笑容打了個招呼道:“徐總。”
打完招呼,她的眼睛又越過了徐希羽,往後方看去。
可惜,徐希羽後麵沒人,這讓她有點失望,心裡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這麼大一老總,單芯寶這個助理難道不該隨時帶著嗎?
杜晨雙那個王八蛋,和彆的女人睡覺還得我陪著呢。
徐希羽自然不知道這姐們腦子裡在琢磨什麼,隻是自顧自的招呼她坐下,然後開口道:“有個事可能要麻煩你一下。”
“您說。”
“陳婧拍戲找替身的事情,已經是實錘了,所以,我希望你近期找個機會,教一教陳婧,怎麼利用這件事做一個自我炒作。”
“自我炒作?”祝安語有些不解。
“對,讓她自己立靶子自己打,先造一個自己拍過裸戲的證據出來,然後再放裸替的消息出去讓大眾質疑,緊接著再讓導演和現場的工作人員出來澄清。
說替身和她本人都拍了,最後正片用的是她自己這條。緊接著,再找水軍過來逼迫她放花絮自證。
她順勢賣慘,表現出一種在水軍的逼迫下,不得不把自己也拍了的證據放出去。
最後再找一些女藝人幫忙站台發發聲,帶一帶什麼‘女藝人很苦,女藝人是弱勢群體,為什麼大家對女藝人惡意這麼大’之類的話題。”
聽到這裡,祝安語愈發的不解了,她問道:“您這是……打算幫陳婧洗白?她……她她也投效您了?”
“你說,要是大眾最後知道,這一係列事情是陳婧和《墜入深淵》劇組自導自演的,會是什麼反應?”徐希羽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