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這頭羊妖在獅駝嶺的地位也非同小可,絕對不是普通的妖族陣法師。
畢竟能夠攜帶這種完整的獅駝嶺十方大陣解,肯定是得到獅駝嶺陣法一脈的真傳。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李乾感慨萬分。
這獅駝嶺十方大陣解是他最為渴望的。
畢竟他的一身陣法是從獅駝嶺陣解打的基礎,乾元陣典本質上更偏向於獅駝嶺十方大陣解。
而且,這頭羊妖的儲物器具中還有不少體係的陣法,雖然這些陣法體係大多殘缺,對李乾來說也是價值極高,可以從中吸取精華,去其糟粕,從而完善自己的乾元陣典。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裡,李乾除了正常的修煉外,就是研習陣法,煉化那個斬神寶瓶。
這一天,忽然一個六七十歲的老者來到了辰鐘台。
“陳餅餅,拜見李伯伯。”
這老者朝著李乾跪下行禮。
“你是陳餅餅?你父親呢?”
李乾看到這老者,很是意外,
當年第一次見到這陳餅餅的時候,還是十一二歲的少年,看起來靦腆得很。
後來就沒有見過了。
不過,他還是讓雜役堂那邊照顧這少年。
至於後麵這少年如何,他就沒有去關注了。
轉眼間已經過去快七十年了,曾經的少年也變成近八十歲的老人了。
“李伯伯,我父親已經去世了。”
陳餅餅連忙說道。
“什麼,去世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李乾大吃一驚。
畢竟陳勇是他剛入神劍門之後第一個朋友了。
隻是後來陳勇離開神劍門,兩人也就沒怎麼聯係過,最後一次還是帶著陳餅餅參加神劍門的招新考核。
如果算年齡的話,陳勇已經一百一十多了。
陳勇沒有突破到先天,後麵就更難了。
後天武者活個一百歲左右,已經算是很長壽了。
“李伯伯,就在一個月前,原本我父親很想見您最後一麵的,隻是”
陳餅餅說道。
他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畢竟兩者的身份差距太大了。
他父親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內門弟子,而這個李伯伯已經是神劍門的太上大長老。
“哎,伱應該來通知我的。”
李乾歎了口氣。
如果他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會親自去見陳勇一麵的。
他感應了一下這陳餅餅的修為,隻是後天六重。
“陳餅餅,我去祭拜一下你父親吧。”
李乾說著,就真氣一卷,帶著陳餅餅離開了辰鐘台。
陳餅餅有點受寵若驚。
他沒想到這位太上大長老李伯伯竟然這麼放得下身份,去祭拜自己的父親。
他忽然有點後悔,當初就應該不顧父親的反對,送父親來辰鐘台,了結最後心願的。
可惜他當初有顧慮,也就未遂父親之願了。
陳勇老家在劍州常平郡滑縣。
以李乾的速度,不到千裡距離,自然是半刻鐘就飛到了。
李乾來到了陳勇的墳前。
看著墓碑上內容,心中歎了一口氣,隨即從儲物器具中,拿出了一壇酒,倒在了墳前,說道“陳兄,我來遲了,沒有送你最後一程,當年你挺喜歡喝這個酒的”
說著他就將一壇酒灑在了墳前。
時光如梭,故人已逝。
他深深體會到了時間的無情。
忽然,他看向一旁的陳餅餅,“陳餅餅,我跟你父親也算是至交,你家現在什麼情況?”
“李伯伯,我家現在挺好的我的小孫子,在三年前通過神劍門的招新考核,成為了內門弟子。”
陳餅餅連忙說道,提及到自己的小孫子時,滿臉的笑容,顯然對這個小孫子寄予厚望。
李乾點點頭,然後拿出了幾瓶丹藥,給了陳餅餅,“這些丹藥,你拿著,會對你小孫子大有好處的。”
“李伯伯這”
陳餅餅有點不知所措。
“拿著吧。”
李乾說著,又拿出了一塊玉牌,“還有這個,是我的信物,如果未來你陳家遇到什麼難題,拿著這個玉佩上無心峰,可保你陳家無恙。”
這塊玉牌上雕刻了無心峰的字眼,還有一個乾字。
代表他的信物。
“多謝李伯伯。”
陳餅餅連忙跪了下來,恭恭敬敬得接過了玉牌。
他知道這塊玉牌的價值,比那些丹藥珍貴了不知道多少。
有了這塊信物,他陳家未來相當於有了一個無形的靠山。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父親帶來的。
這塊玉牌將會成為他陳家的傳家之寶!
“好好經營陳家吧,不要辜負你父親的期待。”
李乾點點頭,然後身形一動,騰空而去,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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