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旨。”
陸蘊直接呈上了兩份證據。
“父皇,這是兒臣徹查鏡影台和皇城守衛所得的兩份記錄。”
“其中有關於皇宮近年來禁衛調動的記載,以及各禁衛相關的身份驗明。”
老皇帝翻開陸蘊的證據看了幾眼。
“……”
啪!
他一把將兩份記錄重重拍在桌子上。
“好啊!好的很呐!”
“買官賣官的買賣,你們做到我皇庭中樞來了?”
“鏡使,鎮守,你二人有何話要說?”
鏡使和皇城鎮守霎時冷汗淋漓。
這時,陸蘊又說道,“父皇,隻靠鎮守和鏡使兩個人操不了這麼大的盤。”
“他們背後必然有人指使!”
“還有更大的保護傘在暗中操控!”
聽到這話,一旁的陸辰突然想起了前世的幾句經典台詞。
‘你不拿,我怎麼拿?’
‘我不拿,耿專員怎麼拿?’
‘耿專員不拿,你我怎麼進步?’
他們太想進步了!
老皇帝聞言,龍瞳微睜,一絲滔天之怒在他眼中醞釀沉浮。
“這麼說來,皇兒你已有眉目?”
陸蘊點頭,“兒臣經過明察暗訪,結合多方線索,以及鏡使有改過自新之心,向兒臣指認了插手禁衛安排的黑手欲戴罪立功,兒臣最終確定了鏡使和鎮守他們背後的那張巨網。”
說罷,陸蘊看了看在場所有臣工。
在看到吳家的權力代表,天刑司司主吳震時,他猶豫了一下。
最後還是略過了。
吳家隻是參與買官賣官,並沒有確定的證據證明他們有異心,謀刺皇帝。
隻靠這一點,以及一些捕風捉影的東西,可扳不倒如日中天的吳家。
若是反倒把吳家惹急了,他陸蘊也不好受,平白讓其他幾個兄弟得了便宜。
於是。
陸蘊繞過吳家人,一連指了好幾個朝廷內的高官,“除了鎮守和鏡使外,禮法司司主,天工司百物,天刑司行衛……”
每點到一個人。
他們便神色驚恐的跪下求饒。
“饒命!陛下饒命啊!”
“微臣是被逼的!”
陸蘊沒停,一連說了十幾個有分量的官員。
“……他們都在其中。”
陸蘊又呈上了一份卷宗,“這是鏡使的口供以及兒臣查到的買官賣官證據。”
老皇帝隻是看了幾眼,便立刻大動肝火!
“反了!真是反了!”
“你們這些個混賬,把朕這朝廷當什麼了?”
“賭場酒肆嗎!?”
“啊?”
老皇帝看著這些跪著求饒的臣子就龍顏大怒,火氣怎麼也止不住。
“看看,都看看,就是因為有這種奸臣的存在,朕這皇宮才會被反賊們滲透!”
啪!!
老皇帝一拍龍椅。
“來人!!”
老皇帝怒吼。
門外的守著的禁宮侍衛立刻衝了進來。
“陛下!”
“把這些奸賊都給朕拖出去!!”
“斬了!”
“朕要用他們的血,來洗清我大虞皇庭的汙穢!”
侍衛們立即押住他們拖到了浮世殿外。
噌的一下拔出了腰間雪白閃亮的刀刃。
一眾人嚇得連忙求饒,“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