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眾所周知,璃月的文化,就是華夏的投射。
想到這裡,王缺嘴裡的‘辟邪’兩字呼之欲出了。
但他還是忍住了。
雖然他現在是盜寶團成員,但不代表他真的是盜寶團成員。
混盜寶團是沒有前途的,他一直記得,自己加入盜寶團的目的是自保,不是來做一番事業的。
王缺低下頭,不言不語。
他沒有發現,在他腦海中浮現‘辟邪’二字的時候,
前方的辟邪石雕的石製巨目中,好似有一抹流光閃過。
但隨著王缺將口中的名字吞下,不去呼喚的時候,流光掙紮了一下,最終還是消失隱沒不見。
隨著黑翼和中年人老張的交流結束,老張帶人開始繼續研究,黑翼則是帶人去了一邊,吃喝起來。
他們也幫不上忙,隻能吃吃喝喝,消磨時間了。
王缺自然也跟著吃喝。
不得不說,這裡是老大在的地方,吃的王缺滿嘴流油。
雖然都是粗略的烤肉,但味道是真香。
比穿越前五塊塊一串,一串四片的五花肉好吃多了。
不僅香,還量大管飽。
吃喝著,
王缺湊到一個盜寶團藥劑師的身邊,他剛才看了,這位藥劑師用元素瓶解決了好幾個丘丘人,實力絕對不差。
“大哥,你們配置元素藥劑,難不?”王缺嘿嘿笑著問。
藥劑師搖搖頭:“這有什麼難的,主要是看你的手巧穩不穩。”
“元素瓶的配置,最重要的就是材料,然後就是手穩,要是手不穩,配置的時候就會爆炸,炸的就是自己了。”
說著,藥劑師笑眯眯的看向王缺:“怎麼,刀仔你想學?”
他記得黑翼對王缺的介紹,叫刀仔。
王缺湊近了一點:“是有點想學,大哥怎麼稱呼。”
盜寶團的手藝有不少,但要說什麼手藝最牛逼,除了爆破的本事,大概就是藥劑師的本事了。
王缺是真的想學一學。
等脫離了盜寶團,有這樣一門手藝,也能混得下去,還說不定還能賺點。
“叫我黑草就行,你是誰帶進團的?”黑草問道。
王缺:“刀疤哥帶我進的。”
盜寶團高層,除了黑翼,他也隻認識刀疤了,至於鐵頭紋身幾個賭鬼,抱歉,是真不熟。
“刀疤?”黑草挑眉,“那你和我學什麼,你直接和刀疤學不就好了。”
王缺一愣:“刀疤哥也是藥劑師?”
黑草沒好氣的道:“刀疤是咱們團的首席藥劑師,隻是現在不怎麼出手了,我都是和他學的。”
王缺無語,他認識刀疤的時候,對方沒有半點藥劑師的感覺,反而是彆著一把匕首。
‘對了,難怪我在囚牢裡也聞見了元素的刺激味,原來是刀疤帶的。’
邊上,黑翼好像也聽見了他們的對話,笑嗬嗬的說道:“刀仔你要學藥劑,可以啊,等換班後直接去找刀疤,就說是我說的。”
剛才戰鬥的時候,黑翼也看見了王缺殺了好幾支丘丘人,
對於一個敢打敢拚的年輕人,他自然要提攜一把。
再說了,盜寶團永遠不嫌藥劑師多。
多一個藥劑師,就是多一個能用元素攻擊的人,這是高端人才。
“真的嘛,那太謝謝老大了。”
王缺感激的喊道。
黑翼擺擺手,笑嗬嗬的舉起手裡的肉串:“那就多吃點肉,一會戰鬥多出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