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擔心,若是自己不親自在此地守著,閭丘很有可能會和剛才的吉洲一樣,被這幫人帶走。
閭丘看出明川心中擔憂,率先開口。
“聖主,放心吧,我和吉洲不一樣,我能對付的了。”
明川聞言也不好,再說什麼最終隻能點點頭,答應下來。
“好,哪你有何問題隨時來叫我,我得先回去休息下。”
“好。”
兩人簡單地交接過後,明川便帶著吉洲,轉身回到了船艙內休息。
閭丘則是捋著下巴上的胡子,站在船頭,不過眨眼間,渾身的氣場便與之前完全不同。
這股凜冽的如戰場般氣勢磅礴的殺意,讓暗處那些弱小的身影渾身顫抖兩下,便快速的退出了這片天地……
他們意識到,麵前之人與剛才的明川差不多,都是他們不能惹的強者。
此時的阿雄將吉洲放平到船艙內的床上,眼見著吉洲緊閉雙眼奄奄一息,隻有進氣沒有出氣的模樣,阿雄忍不住歎息。
“你這小子命真大,之前就差點丟掉一條命,還好被及時趕回來的明哥救回來了,現在又是差點。”
“嘖嘖,你要是警惕性再如此差,恐怕第三回就真回不來咯……”
阿雄一邊說著,一邊搖頭歎氣,隨便找了塊地方就往上躺。
剛要準備休息會兒,便聽見吉洲忽然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吉洲!你醒了?”
阿雄驚喜的坐起身來,連忙端起水湊到吉洲身旁,扶起他的上半身,把水喂了進去。
一杯水喝完,吉洲這才長歎了一口氣,渾身疲憊的張嘴對著阿熊道。
“你小子,在背後偷偷摸摸咒我死是吧?”
他一邊說一邊虛弱的眼睛半睜,將杯子往外推。
阿雄嘿嘿笑了兩聲:“哪有,我是那種人嗎?你誤會我了,我隻是在感慨!”
“你瞧你這人,多開不起玩笑啊!”
吉洲咳嗽幾下,深呼吸後沒有理他,用虛弱的眼神示意阿雄將自己放下。
直到躺平連呼吸好幾口後,他那原本還有些慌亂不穩的心跳終於逐漸平靜下來,呼吸也順暢了許多。
“明哥沒事吧?剛才發生了什麼?”
阿雄搖了搖頭:“明哥自是不會有事,不過剛才發生什麼不是要問你自己嗎?你怎麼突然就跟著那幫家夥跑了?後麵哥帶你回來的時候,你渾身是血,一點氣都沒有,差點就要死了!”
吉洲閉著眼,在混沌的大腦裡麵搜索著片段的記憶,想將那些模糊的記憶全都融在一塊,很可惜,他一直沒能將畫麵連接完整。
半晌,吉洲這才捂著快要裂開的頭,搖了搖。
“我記不太清楚了,我隻記得我正在那兒站崗時,迎麵突然看見無數道黑影朝著我們的輪船襲來,我下意識的想防禦,結果那幫家夥竟然直接飛躍到甲板上了!”
“而且那些身影無比怪異,在月光之下,隻能看見他們的輪廓像是猴子一樣,抬手伸著利爪朝我拍來後,我就暈過去了。”
剩下的事,我都不記得了。
阿雄聞言,倒吸涼氣。
像猴子!?
這麼恐怖的嗎?
他咂了咂舌,幾隻猴子就把吉洲給乾破防了,這不像是他的戰鬥力……
“你要現在去跟明哥對一下嗎?”
吉洲歎了口氣,“算了吧,我感覺我現在狀態不是很好,我怕一動我就散架了。”
“那行,你先好好休息,有什麼明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