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用產品?民用產品找高毅乾什麼?
馮標心裡清楚的很,今天的主角是來不了的高毅,不是他,而高毅是什麼人?在座的各位哪個不清楚,高毅他是那種會做買賣的人嗎。
“來來來,我這個老朋友還不一定什麼時候能到,咱們先開始吧,服務員,上菜。”
穆老師招呼著服務員開始上菜,反正這次見麵的主要目的不是吃飯,倒是讓馮標連點菜的環節都省了下來。
趁著菜還沒上的空當,馮標對著穆天文道:“小王爺在這邊生活的還習慣吧?”
“習慣的很,好的很,此間樂,不思蜀。”
穆天文年紀很小,他體會不到什麼被放逐的痛苦,何況沙曼說了,過上三年之後穆天文和他爸完全能回去,所以隻要生活上能適應,那精神上就不會有什麼痛苦。
穆天文看起來是真的很快樂,他還沒什麼架子,對著馮標很是客氣的道:“可惜我父親沒在,否則他一定得當麵感謝馮哥,我們都知道,沒有你,我父親不可能救出來,也不可能逃出生天。”
馮標心裡還是很欣慰的,他挾持沙曼時給自己腿上紮了一刀是關鍵,這一刀,至今都在收獲著回報。
從百萬富翁變成千萬富翁億萬富翁,都是拜這一刀所賜啊。
馮標一臉謙虛的道:“哪裡哪裡,小王爺客氣了,客氣了。”
“彆叫我小王爺,就叫我天文好了,我大哥最近怎麼樣?”
“他好的很,就是很忙,就是忙。”
馮標自然不會說高毅被安戴克集團追殺需要不停的跑。
關鍵就在於安戴克集團這說厲害吧,好像也確實很厲害,無孔不入的,隨時都可能來一下子,說不厲害吧,也沒見安戴克集團真的搞出來什麼。
敘舊進行的時間很短,菜很快就開始上,按照東大的規矩,這酒得喝上三巡之後才能開始聊事兒。
穆老師給準備的酒是茅台,馮標還是第一次喝。
彆管馮標現在身家是多少,以前他是連聞聞茅台味兒的資格都沒有,在國外打拚這麼多年,手裡有了錢之後也機會喝茅台。
所以這次還真是馮標第一次喝。
而到了這個時候,馮標才突然發現這是個清真館子。
穆老師倒了兩盅白酒,然後他對著穆天文道:“你喝什麼飲料?”
“我喝小麥果汁好了,這個好喝。”
穆天文笑嘻嘻的讓服務員開了瓶燕京,熟練的給自己滿上之後,笑道:“馮哥,我敬你一杯,歡迎你回家。”
在外麵時間長了都忘這茬了,那穆天文可不能喝酒,但他既然喝的是果汁,那就沒問題了。
說著感謝的話,馮標端起酒盅一飲而儘,然後他咂摸了一下味兒,覺得這茅台好像也不是多麼好喝,但是吧,就很……很不錯。
酒不醉人人自醉,才一盅酒,馮標就感覺有點兒暈乎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才剛剛可以說正事兒了,雅間的門被敲響了。
一個中年人提著個手提袋進了雅間,穿了一身西服,看著也是五十來歲的年紀,同樣戴著副眼鏡,穿著一身西服,頭發略顯淩亂,也有些疲敝的樣子就進了雅間。
“老許,快來,你可算到了,我們這都開始了,來來來,快入座,入座。”
馮標跟著站了起來,看著被叫做老許的人到了飯桌前,穆老師熱情的道:“我先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馮總,剛從國外回來的,這位是穆天文,是我以前的學生,這位許總,許峰。”
幾番寒暄後,老許入座,麵前的酒盅滿上。
“為了迎接你,我可是把珍藏十多年的茅台都拿出來了,你這還遲到。”
穆老師一臉責怪的表情,他這番話的意思說給幾個人聽的,一個是讓馮標知道老許跟他不是外人。
再一個是讓老許知道他不是主客,馮標才是。
許峰一臉歉然道:“今天飛機是沒有晚點,可是下了飛機堵車是讓人受不了,抱歉抱歉,來晚了,我先自罰三個。”
許峰喝完了酒盅裡的酒,然後給自己倒上兩個再喝完之後,穆老師馬上道:“行!老許你酒量見長啊。”
許峰依然滿臉歉疚的道:“慚愧啊,慚愧,成績沒做出來,酒量倒是漲了不少,來,馮總,我敬你一杯,今天真是抱歉,讓你久等了。”
馮標以前真是沒經曆過這種場合這種酒局,所以他確實有點兒不知道怎麼應對。
趕緊起身把酒喝了,放下酒盅,馮標罕見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