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竊取心之寶,那我特麼是誰?(5k)_我就是你們的天敵_免费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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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竊取心之寶,那我特麼是誰?(5k)(1 / 1)

那阿飄臉上似乎帶著一絲震驚,他轉身就跑。/br而從溫言腳下祭壇虛影裡延伸出的金光,好像也有點後繼無力了。/br說實話,溫言看到這一幕,都有點懵了。/br一言不發,轉身就跑,說好的很狂妄呢?/br眼見對方要繼續往地下鑽,溫言立刻大喝一聲。/br“我是恁爹!”/br那阿飄已經鑽到一半的身體,忽然一頓,然後就掙紮著繼續向下潛行。/br溫言眉頭微蹙,這家夥的實力挺不錯的。/br招魂的金光雖然被削弱了,再加上強嘲諷,竟然都不能讓這個阿飄回頭。/br他繼續嘲諷控製,那阿飄不斷的顫抖著,似乎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br然後就在他要控製不住自己,擋不住的往回拉的時候,他猛的一頭撞向了地麵。/br嘭的一聲悶響,這裡的世界都晃了一下。/br隨著一聲聲嘲諷,大嘴阿飄越來越扛不住了,他緩緩的轉過頭,表情猙獰,死死的咬著牙,兩個空洞的眼眶裡,似乎都在有紅光彙聚。/br他一點一點的靠近金光,挪動著腳步,喉嚨裡發出低吼,腳下的世界,都在微微顫抖著。/br就好似他抓著整個世界,被拖行著,向著金光大道邁去。/br“嗬……嗬嗬嗬,你拉我出去,就得先撕碎這個人的靈魂。”/br溫言的目光稍稍收回來一點,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魯婧,隱約能看到,隨著他給大嘴阿飄招魂,魯婧的靈魂,似乎也有一點被扯出體外的趨勢。/br那金光大道延伸進去的地方,就在魯婧的靈魂裡。/br這個阿飄,就藏在魯婧的靈魂裡。/br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實力挺強的阿飄,藏在一個普通人的靈魂裡,竟然還沒有直接傷到魯婧的靈魂。/br也難怪童姒都沒看出來什麼,這家夥藏的太深了,完全以魯婧完整的靈魂為遮掩,再加上魯婧還有完整的肉身。/br童姒看不出來什麼倒是也正常。/br溫言順著金光,看到那苦苦支撐,似乎要拖著整個世界踏上金光大道,順帶著將魯婧的靈魂也帶出來的大嘴阿飄,麵色微冷。/br“我可不是烈陽部的人,跟我玩道德綁架?我是恁爹啊!”/br溫言一聲厲喝,眼神也淩厲了起來,這種害人的家夥,還敢直接針對人的靈魂。/br要是按照烈陽部的準則,麵對這種家夥,必然是不惜一切代價,必須滅殺。/br今天手軟一次,他後麵害了一個人,說不定會更強,下一個人你繼續手軟嗎?第三個第四個呢?/br而按照溫言對這些家夥的了解,以特殊的方式,拉長了時間來害人,不是簡單的害人性命,那就有極大的概率,是在進行某種進階的步驟。/br這種情況下,若是讓其進階成功,那下一次,可能就不是一個兩個,可能就是幾十個幾百個,甚至幾千個,指數級膨脹。/br在那邊的時候,根本沒有什麼活人,能讓這個大嘴阿飄去害。/br但現世,彆的不多,人是絕對足夠多的。/br溫言麵色冷冽,動作沒有絲毫遲疑,那大嘴阿飄便開始有點怕了。/br他從未感受過這種情況。/br他藏的好好的,藏在魯婧的靈魂裡,按理說根本不可能有人發現他的存在。/br就算是剛才那個在夢境裡極強的家夥,肯定都沒有發現這點。/br但忽然就有一道金光,直接衝破了肉身的阻礙、靈魂的阻礙、兩層世界的阻礙,找到他藏身的地方,哪怕到了這裡,已經感覺沒什麼力量了,那種撕扯力可以被他輕鬆抵擋住。/br誰想到,對方竟然又有一種邪惡的神通,以惡毒的語言,灌入到他的腦海中,引得他暴怒,幾乎就要忍不住轉過身,衝出去將對方打死。/br他的理智在強壓著這種力量,也有些快壓製不住了,他隻能將自己錨定死在這裡,借助這個世界來拖延,賭對方不敢直接撕碎一個人的靈魂,把他強行拉出去。/br但現在,感受到對方那毫無遲疑的舉動,他開始有點害怕了。/br若是被強行拉出去,他肯定死定了。/br他不在意這個小姑娘的命,對方也不在意這個小姑娘的性命,他就開始怕了。/br那恐懼和暴怒交織,一點一點摧毀他的理智。/br溫言繼續按照固定的頻率,持續嘲諷,維持著原來的頻率,然後繼續默默攢氣。/br等到攢氣滿了,立刻以暴烈大日給自己來了一次加持。/br暴烈大日直接加持在技能上,得是消耗陽氣的技能。/br但是直接以“加持”的方式來加持給自身,那就是給自身來了一次全方位的臨時提升。/br磨了半晌,大嘴阿飄都快扛不住的時候,溫言加持完成的瞬間,一聲暴喝,繼續嘲諷。/br“我是恁爹!”/br那一聲大喝,就像是一口大鐘,套在大嘴阿飄的頭上,再被人重重的敲擊了一下。/br那一瞬間,他的意識都是有點懵的。/br本就掙紮了半晌,已經堅持不住的意誌,被當場震散。/br腦海中所有的念頭,都開始消散,空白的世界裡,隻剩下一個念頭,像是一滴墨水滴落,轉瞬便侵染了整個空白世界,占據了他所有的念頭。/br去撕爛他那張臭嘴!/br大嘴阿飄死死抓著大地的雙手,從大地裡收了回來,已經有一半沒入到大地的身體,也被他自己拉了出來。/br他自己鬆開了一切,踏上了那條金光大道,主動順著金光大道,奔向了另一頭的溫言。/br溫言冷眼看著奔來的大嘴阿飄。/br大嘴阿飄說的沒錯,強行將他拉出來,會將魯婧的靈魂也扯出體外。/br當然,靈魂出竅,的確是挺嚴重的問題,但那也分情況。/br魯婧此刻就相當於躺在病床上,旁邊站了一圈醫護,一堆急救設備,這個時候她心臟驟停了一下,而且驟停原因,都是直接提前寫出來了。/br那就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了。/br比較大的問題,就是強行將這個大嘴阿飄扯出來,有極大的概率,的確先將魯婧的靈魂撕開。/br那八成就是一個大問題了。/br溫言雖然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讓魯婧死不了。/br但能不撕開靈魂,還是不要這樣了,萬一恢複不了,那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彆。/br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大嘴阿飄自己出來。/br他怎麼進去的,就讓他自己出來,這就是唯一的方法了。/br溫言是一步都不能退,有一點點猶豫,大嘴阿飄就會有恃無恐。/br溫言口誦嘲諷真言,看著魯婧靈魂的腦袋,已經脫離了本體,她靈魂的額頭,一點金光溢出,一條小小的金光大道在那裡浮現。/br大嘴阿飄,腳踏金光大道,一臉猙獰,他已經放棄掉一切,就為了衝出來,親手撕爛溫言的嘴。/br這個時候,溫言才看到了提示。/br“竊寶鬼→竊寶鬼(心之寶)。”/br“曾經是一個威名赫赫的竊賊,不但竊取珠寶,還竊取閨中女的芳心。/br死後化作了竊寶鬼,酷愛在子時三刻,竊取一個人最寶貴的東西。/br洪武年間,他欲趁亂,前往宮城,竊取那裡的寶物,卻被一隻腳踩得墜入他域。/br在他域找到了進階之路,卻再無進階的機會。/br根本沒有能被他竊取心之寶的對象。/br直到來到現世,他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個目標。”/br“等到他完成一次竊取,他便會徹底化作可以竊取心之寶的竊寶鬼。/br每個人內心裡最珍視的寶物,都是截然不同的。/br那種無形無相,無法揣測,無法被奪取的寶物,可以被他竊走了。/br比如,一個人所擁有的,來自於母親的愛。”/br“臨時能力。/br1:心火。/br2:演繹法。”/br溫言火速將兩個臨時能力,分彆裝備上試了一下。/br心火:你內心的火焰,可以在一些肉身抵達不了的地方,灼燒任何擁有靈智的東西。/br演繹法:伱可以在非現世的地方,化作其他角色。/br溫言看著奔來的竊寶鬼,難得有一次恨不得當場將其掐死的衝動。/br竊人心之寶,簡直比害人性命還要罪大惡極!/br那竊寶鬼的身形,從金光大道上出來,便飛速變大。/br溫言的一隻手,嘭的一聲,捏住對方的脖子,將這足有兩米高的竊寶鬼給拎起來。/br溫言身上的陽氣,本就得到了暴烈大日加持,此刻怒火奔湧,全身陽氣蓬勃而發,失去了控製,簡直就像是在黑夜裡,點燃了一輪新的大日。/br洶湧澎湃的陽氣,從溫言身上散發開,站在旁邊的童姒,站在那裡瑟瑟發抖。/br他的重瞳,什麼都看不到了。/br目之所及,儘是熊熊烈焰,像是在暴怒的大火。/br要不是他身上有溫言加持的陽氣,算是給標記了一下是友軍單位,給了個友軍單位免傷。/br這一瞬間,他就得被蒸發掉。/br禹州城內,陽氣飛速擴散開來。/br有人在禹州的另一邊,遙望向禹州南部,那裡的陽氣洶湧澎湃,就像是燃燒的大火,這人神情有些驚愕。/br“誰在禹州招惹拓跋武神了?有病吧?”/br一個正在加班,瘋狂作圖的社畜,感受到好幾公裡之外,飛速彌漫過來的爆裂陽氣,頓時哀嚎一聲,臉上開始長出細密的長毛,化出本相。/br“我去你大爺的,禹州現在還有不開眼的蠢貨嗎!沒事招惹拓跋武神乾什麼啊!”/br而數十裡之外,一個武館裡,張學文身上的汗水不斷的往下滴,他還在努力的練拳,努力的修行。/br他麵前,一個國字臉,臉上似乎都是肌肉的中年壯漢,正在指點他。/br忽然,壯漢向著東麵望去,他邁出兩步,在凳子上借力,兩步就飛到了屋頂上。/br遙遙向東望去,感受到那裡膨脹開的陽氣,壯漢微微吃驚,稍稍一感應,立刻讚歎道。/br“好家夥,拓跋武神的陽氣,除了如此龐大之外,竟然還多了一絲怒火心意,離這麼遠竟然都能讓我感受到,他竟然又進步了啊。”/br壯漢讚歎了兩聲,看著下麵衣服都濕透的張學文。/br“學文,你好好加把勁,你天賦其實不錯,而且最近倆月像是開了竅一樣,進步飛速。/br以後縱然比不上拓跋武神這等驚才絕豔的人物。/br但我覺得,以你這倆月的表現,隻要你能保持住,你到了秦坤那個歲數,肯定比現在的秦坤強。”/br張學文一臉茫然,他爬到屋頂,遙望著遠方,眼神更加茫然。/br那是拓跋武神?/br那我特麼是誰?/br壯漢看著眼神茫然,似是豔羨到不知道該如何去追逐這等目標,他伸出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張學文的肩膀。/br“彆氣餒,相信我,以你這倆月的進步速度,最多五年,不,三年,你就可以把你媳婦按在地上摩擦了!”/br“啊?哦……”張學文愣愣的應了一聲,而後一個激靈,立刻道:“不,我媳婦也是你閨女,哪有教姑爺打自己閨女的,不可能,我能打得過,我也不可能打我媳婦!”/br張學文一邊嘟嘟囔囔,一邊從房頂上爬了下來,一邊腦袋不動,目光向著四周掃射,尋找攝像頭。/br果然,在屋簷下,看到了一個攝像頭,他就記得這裡有攝像頭,說不定這攝像頭還帶著麥!/br嶽父是真壞得很,萬一攝像頭拍的東西有回放呢?萬一有麥呢?/br回到地麵,張學文喝著茶休息,心裡麵卻還是茫然的。/br說實話,他都覺得那是拓跋武神出手了。/br太像了。/br而禹州內,不,整個南武郡,陽氣能爆發到這種程度的,的確隻有拓跋武神。/br差不多有他月底那天,太陽剛剛落山那個時間段的水平了。/br根本就不用去認,隻需要感受一下如此龐大的陽氣,就知道是拓跋武神。/br張學文喝著茶,拿起手機看了一眼,11月21號。/br他瞬間一個激靈。/br咦?/br咦!/br今天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工作日,沒有任何節日,也不是月底的最後一天。/br要是今天有一個拓跋武神出現,那對他來說,可是一個大好事啊。/br他之前一直非常克製,哪怕是有機會爆發,他都是以感受力量,借當時那種狀態,去感受去揣摩,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修行。/br他一直挺害怕,出手的次數多了,總會被人發現端倪。/br因為他每一次出手,都是月底最後一天。/br無論是年底還是季底,還是月底,其實都是某一個月的最後一天。/br而這種規律,其實早就應該有人總結出來了,隻是沒人閒的沒事去賭這個而已。/br他的嶽父,之前有一次喝酒,就隨口說起了這一點。/br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時就給張學文驚出一身冷汗。/br今天感受到這股龐大的陽氣,張學文反而鬆了口氣。/br……/br禹州城內,雞飛狗跳。/br禹州南部郊區,一個阿飄感受著遠處爆發開的陽氣,頭發都根根炸立了起來,好半晌,他才回過神來,冷靜了下來。/br他一回頭,就看到已經有一個阿飄,騎著一輛摩托車,油門擰到底,一路向南而去。/br爆炸頭阿飄當場暴怒。/br“死撲街,冚家產,難怪告訴我,說什麼拓跋武神,隻會在月底那天出手,原來是為了坑死我!”/br爆炸頭阿飄的腦袋飛出去,腦袋下麵,像是拖著腸子,一路疾馳而去,飛到那個騎摩托的阿飄身後,一口咬在對方的後頸脖上。/br哢嚓一聲,就將其頭顱咬斷,讓其當場消散。/br……/br烈陽部裡,警示聲不斷響起,人來人往。/br風遙接到消息,立刻開始搖人,開始安排了起來。/br拓跋武神的消息,都是機密,如今拓跋武神出手,那肯定是有什麼棘手的東西出現了。/br……/br蒙安的診所裡。/br蒙安看著單手掐著大嘴阿飄,渾身陽氣如同一片燃燒海洋一般的溫言,震驚的好半晌沒合攏嘴。/br如此龐大的陽氣爆發……/br這……/br溫言就是那位神秘的拓跋武神!/br蒙安心跳加速,念頭一轉,就暗道,諸葛婉君的路子可真野啊!/br不愧是南武郡異類最信賴,最專業,人脈最廣的律師。/br他隻是不想跟烈陽部的人一起參與一個案子,諸葛婉君竟然把拓跋武神都給他請來了。/br難怪溫言來的時候,帶著的阿飄,都能給他不小的壓力。/br而這個阿飄,在麵對溫言的時候,老實的不得了,讓乾什麼就乾什麼,自己坐在那半天,也一點不耐煩都沒有。/br換我,我也不會不耐煩!/br溫言可沒管其他人怎麼想的,他裝備著心火,內心的暴怒,與加持的陽氣,全部來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共鳴。/br他在孤兒院長大的,當看到提示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大嘴鬼在魯婧身上竊取什麼。/br罪大惡極!/br罪該萬死!/br龐大的陽氣,化作一片滔天火海,將大嘴阿飄完全淹沒。/br而大嘴阿飄,被強嘲諷控製的次數太多了,最後又加了幾次超強嘲諷強控,意識都處於被淹沒的狀態,到現在還滿心想著怎麼把溫言的臭嘴給撕爛了。/br奔湧的陽氣裡,大嘴阿飄的身形漸漸消散。/br溫言手裡,漸漸的,隻剩下一塊鬼骨。/br那鬼骨就像是一張大嘴,嘴巴的上半部分,一顆牙齒都沒有,隻有下半部分,有二十四顆牙齒。/br二十四顆牙齒裡,此刻有十七顆,就像是透明的,裡麵閃爍著一幅幅畫麵,剩下的七顆,還是普通的牙齒模樣。/br(本章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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