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也不確定這個變身藥劑能持續多久,要是持續時間結束,那頭巨牛肯定拖不走了,這種樣本,他絕不可能給留在島國。
被打殘的閻,倒是還因為特性的問題,強行吊著一口氣,溫言也覺得這樣剛好。
一份懸賞,竟然都能給算到一個臨時能力裡,那其必然是有關鍵性的作用在裡麵。
溫言推測,關鍵應該就是懸賞上寫的內容。
可惜他看不懂那懸賞裡說了什麼,能一眼認出來的,就寥寥幾個字。
回頭就先去學一下相關的文字,若是他能看懂那些文字,理解上麵所蘊含的信息,說不定都不用浪費傳奇變身藥劑。
在鎮壓看守所勞動的侏儒藥劑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晉升傳奇藥劑師,能煉製出來新的傳奇藥劑。
溫言邁著步子,拖著巨牛,大步離開。
太空中,各家都在調整衛星,將衛星對準這裡,注視著那龐然大物一路向著海邊離去。
神州烈陽部總部裡,總部長沒去開緊急會議,他站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看著最新拍到的圖片,還有一些遠處有人拍到的照片。
剛剛,淮水流域裡的幾個分部的部長,集體被驚醒,再無半點睡意。
總部都直接響起了警報。
按照監測數據,整個淮水的水流,在幾秒鐘內,流速暴跌,然後集體停頓了那麼一瞬。
一瞬之後,卻又一切如常了。
同一時間,再結合島國忽然冒出來的那個巨猿,再傻的人也知道這二者有聯係。
此刻確定了巨猿拖著巨牛前進的方向之後,總部長便問了問黑盒。
“大麗花號在哪?”
“正在護航回來的路上。”黑盒給了回複,巨大的屏幕上也隨之浮現出一塊地圖,上麵標注出了大麗花號的位置。
“已經快到東海了,後麵就不用護航了,轉告大麗花號,讓他們去島國海域接應一下,另外幫我接東部戰區的電話。”
十分鐘之後,海麵上的艦隊,就收到了命令,改變巡航方向,進行特異情況進行演習。
……
停靠在島國港口的羅賓艦隊指揮,接到了羅賓本土打來的電話,語氣裡帶著歉意,反正你怎麼說,我都一句話,航母在維護,無法開動。
至於其他的?不好意思,都在維護,戰機倒是有兩架能飛,但飛行員休假了。
啪,艦隊指揮掛斷了電話,靠在椅子上,看著電腦上的一張張照片。
一座山崩塌的照片,巨大的巨獸照片等等一係列東西。
“該死的政客,難道這群蠢貨覺得,他們坐在辦公室裡動一下那該死的嘴唇,就能讓我們去莫名其妙的送死嗎?法克!”
指揮拿著剛剛得到的資料,根據計算,那頭恐怖的巨獸的力量,能把他們的戰艦當成紙糊的玩具輕易撕碎。
“踏馬的國會的蠢貨,踏馬的白房子裡的蠢貨!”指揮繼續大罵了幾句,看到身旁的人還站在這裡,便道。
“你還站在這裡乾什麼?沒聽到我剛才說麼?我們整個艦隊在維護保養,還不趕緊讓那些懶狗都動起來?
對了,記住了,最近島國也有傳染病,不準人下船,也不準外麵的人靠近,有事讓他們發郵件。”
……
溫言也沒管這些,他隻管走自己的,所過之處,沒有遇到任何阻礙,連活人都沒看到,一路順順利利地來到了海邊。
他拖著巨牛進入到海裡,拖動起來的時候果然容易了許多。
灰布從毛發裡鑽出來,拿出手機,凝聚出兩隻手,在手機上點了點。
手機裡出現一些新的消息,大麗花號正在靠近,準備接應,速度極快。
因為告訴了大麗花號,這邊剛狩獵到一頭目前為止最強的巨獸,大麗花號要是能快速接應上,就分它一部分當做掛件,一部分當做食物。
已經很久沒嘗過溫言親手狩獵到的獵物的大麗花號,此刻正像是一頭狂奔向家裡,等著吃大餐的大狗,在地圖上顯示的速度越來越快。
溫言鬆了口氣,烈陽部打輔助,那是真的強。
他什麼都沒說呢,按照信息上顯示的,大麗花號來接應,東海艦隊,在島國南部的海域訓練,然後,剛得到消息,停靠在島國的羅賓家艦隊,在全麵維護保養。
甚至還有圖有真相,人家真在維修保養。
至於島國內部的消息,沒啥消息,跟全員暴斃了似的,一片靜默,連媒體都沒什麼消息。
溫言可沒管這些,他按照大麗花號來的方向,繼續前進,準備跟大麗花號彙合,讓大麗花號,將巨牛給拖回去。
被溫言捏在手裡的閻,在進入海洋之後,原本微弱的恢複速度,瞬間就停滯了下來,他努力瞪大著眼睛,看著巨人一樣的巨猿。
原本的傲氣,想要反抗的心思,都被那一指給碾碎了。
他能感覺的出來,那一指才是真的水君插手的結果。
島國隻是他備選的選項,他自己也知道,在這裡肯定會比神州差很多,卻沒想到,會差這麼多。
不在神州,僅僅投影的力量,都能一指碾碎他。
溫言行走在海中,不言不語,等待著大麗花號。
而島國裡,此刻也已經炸翻了天,關西的那群本土妖怪,簡直跟過年了似的,士氣暴漲。
原本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參與的本土地祇,都開始默不作聲地開始做些什麼。
關東這邊的士氣,直接崩了。
那些被供奉的家夥,本就是有模仿地祇的意思,他們最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
本地最大的一條河流的水神,在剛剛晉升幾分鐘,就被強行廢了。
那不隻是力量的問題,而是告訴他們一個血淋淋的事實,他們口中的神明,也會死的。
這神明還不是那所謂的八百萬裡的水貨,而是正兒八經的本地第一大河的水神。
這種事情,對很多異類,甚至很多人的打擊,比殺了他們還要嚴重。
根本沒人願意去當那個勇敢的蠢貨,去試著阻攔一下,全部裝作不知道,要麼就裝死。
還有一些家夥,甚至已經開始修建神像,準備開始建廟,就建在大河邊。
一如當初拓跋武神出現的時候,本地立馬就有人開始往教派發展……
兩個小時之後,撒瘋的大麗花號,橫衝直撞,裹挾著誰攔路就撞死誰的氣勢,衝到了溫言這裡。
大麗花號上的水鬼,一個個都是戰戰兢兢,平日裡全速前進的時候,都沒這種感覺,他們都感覺大麗花號是拎著兩把砍刀,要去砍人。
靠近之後,大麗花號感受著溫言恐怖的氣息,反而大喜過望,對溫言愈發親切了起來。
當然,對那頭還沒咽氣的巨牛也更加親切,親切到恨不得現在就將其生吞了。
溫言讓人將巨牛綁好,輕輕拍了拍大麗花號,跟拍養的大狗似的,讓大麗花號將獵物帶回去。
他跟在後麵,進入到深水區之後,便直接潛入到水麵之下,消失不見。
不稍片刻,溫言便帶著閻,出現在大麗花號上,閻麵色慘白如紙,力量暴跌到了極限,脖子上套著上吊繩,跟套了枷鎖似的,一直讓其維持著將死未死的狀態。
溫言翻出來一包煙,點了一根,又給閻了一根,他靠在椅子上,看著閻,笑道。
“我墜入故夢的時候,咱倆還坐的同一艘船,我還送你了半包煙,隻是那時候,我沒認出你。
我還真沒想到,一個曆史上都沒留下名字的小太監,竟然能搞出來這麼多事情。”
“曆史上沒留下名字,卻搞出來大事情的太監,數量可不少。”閻已經放棄抵抗,他的心態都被碾碎了。
如今恢複了最初的樣貌,他反而有點找回當初的心態。
“比如?”
“比如易溶於水的老朱家人。”
“呃……”溫言愕然,一時之間有些不知該如何說了,好像是挺有道理。
他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纏,直接問出問題。
“你搞這麼多事情,到底想要乾什麼?”
“成就我自己,彌補長生不老藥的缺陷。”閻回答的很爽快。
溫言示意閻繼續。
閻一臉平淡,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