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在家吃瓜看熱鬨,神州內的推進也在繼續。
因為那種毒素的特殊性,疫苗是搞不出來的。
而目前的數種治療方法,都在同步推進。
讙獸的養殖計劃、雜交計劃,已經起步,看進度還不錯。
看著新推送來的消息,溫言拿起電話,準備打給高斯,想了想,又收了回來,自己出門,前往醫院,正好去看看愛莉。
來到了臨終關懷部,溫言就看到,愛莉一口起碼二甲級彆的神州話,正在跟護士聊著什麼。
那護士看到溫言,立刻對愛莉道。
“溫愛莉,你的帥哥表弟來了。”
愛莉一回頭,看到溫言,眼睛一亮,連忙走了過來。
“在這工作還習慣不?”
“很習慣,這裡非常適合我,我以前曾經乾過護理,還有人想要請我去護理老人,可惜後來沒去做。”
溫言清楚,這說的是生前的日子。
“恩,習慣就好,跟著高斯多學學。”
“你要找高醫生是吧?他在辦公室裡。”
“來看看你,工作的怎麼樣,適應不適應,看來你跟同事相處的挺愉快,那我就放心了。”說著,溫言向著前方看了一眼“高斯今天沒出去吃席嗎?”
“沒有……”愛莉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剛來,就聽說了高斯的事跡。
她也沒想到,魔王大人,竟然酷愛吃席。
以至於現在認識的人,但凡是有入宅啊、婚宴啊之類的事情,都會請高斯。
本地習俗,給的禮金不多,而且講究的人家,按照習俗,還會返還一部分,甚至全部返還。
就這,高斯一個月的工資,除去獎金之外,都能當做禮金隨出去。
而高斯作為臨終關懷部的招牌大醫生,能認識的人,自然是越來越多,根本不用擔心沒酒席的事情。
溫言也跟著笑了起來,高斯是真的樂此不疲。
按照他的說法,是酒席上,能同時感受到平日裡感受不到的東西,是他能感受到的最複雜的場景,比臨終關懷部還要複雜。
一場婚宴上,有人歡笑,有人嫉妒,有人心生惡意,有人貪婪。
在如此複雜的環境之下,那混雜著歡喜的痛苦,一下子就讓他著迷了。
不純粹,但內心的痛苦本來就是複雜的。
來到辦公室,溫言敲了敲門,聽到裡麵一本正經的聲音,溫言就笑出了聲。
進去之後,高斯看到溫言,立刻放鬆了下來,靠在椅子上。
“今天怎麼沒出去?在這值班?”
“歇歇,玩玩遊戲,感受下被隊友的愚蠢拉著坐牢是什麼感覺。”
“……”
高斯玩的依然是這麼變態。
“有一頭巨牛,牛角被切割下來了,你要不要,要了我讓人送過來一部分。”
“要啊。”高斯眼睛一亮“頂部、中部、根部,我全部都要。”
“行,我找人送來。”
前些天拉回來的那頭癱瘓巨牛,已經被烈陽部控製著了。
經過羅賓那邊的提醒,烈陽部經過研判,也沒舍得立刻送巨牛歸西,還真的在實驗能不能雜交,培育新品種。
牛角是最先切割下來的,折騰了好些天。
溫言想到高斯可能會喜歡,就先來問問高斯。
確定了之後,溫言便留言,說了自己的要求,後麵會有人給送來。
從醫院出來,溫言也沒坐車,抬頭看了看,雀貓還在鍛煉,他就這麼帶著雀貓,走路回去。
回到家,小僵屍抱著小火苗,露西抱著骷髏犬,一起坐在沙發上看動畫電影。
道哥依然倔強的住在院子裡,沒事了就站在房頂上遠眺。
管家正在幫陳柒默收拾東西,明天周一,陳柒默馬上高三了,學業壓力很重,每天晚上,也都會專門給做夜宵。
當然,家裡其他人也能跟著一起吃一頓。
雀貓除外。
雀貓飛回來之後,就累的趴在沙發扶手上,腦袋也對著窗外,就是不想看人吃東西。
溫言也坐在沙發上,伸手摸著雀貓的腦袋,一邊跟小僵屍還有露西討論,等下夜宵吃什麼,就故意逗雀貓。
到了深夜,都休息了之後,溫言孤身一人,站在後院,低頭看了看之前獲得的福地木符,這塊木符被他種在了後院的地上。
福地木符他已經進去過了,裡麵很像一個他理解之中的小世界。
隻可惜時間太過久遠,不見天日,裡麵已經是一片荒蕪,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腐朽,其實沒什麼好看的。
按照他的理解,被封在裡麵的福地,應該也是對現世有很強的依賴性。
裡麵的光照,都是跟現世直接掛鉤,隻要將其封閉,裡麵也會變成黑夜。
溫言沒急著去做什麼,而是先谘詢了一下專業人士的意見,他隻是在裡麵種了兩棵樹,當做實驗。
這些天過去了,進去看了一眼,芽點也已經長出了新葉片的趨勢。
溫言沒有再管,先實驗一下。
這個東西,既然可以當做一個超大型的花盆,裡麵荒蕪一片,隻剩下土地,連水都沒有,那溫言第一時間想到的,自然是種地。
而後想到的,便是能不能當做傳說中的空間戒指。
可惜,這東西,必須要有依附,種在地上,以大地為依附。
那能想到的用處,最適合的便是弄到月麵,甚至弄到火星。
現世又不缺這點可以種地的土地,可是,月麵缺啊。
如今試了試,自然光照的條件下,能種活樹,後麵的事情,就隻剩下實驗了。
接下來就要實驗,將其從土中拔出來,帶到月麵上,裡麵的東西會不會有變化。
還有在裡麵多裝點東西,再試試會不會有變化。
要是可以的話,月麵基地的事情,兜底的東西,也就有了,可以繼續加速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