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連連點頭,道:“過幾天你再來,我就會作詩了!”
孟淵笑笑,又跟她扯了幾句,她就迫不及待,說什麼要開課了。
待香菱背著包袱走遠,孟淵這才往回返。
到了牧莊,與孫莊頭客氣幾句,孟淵取出十兩銀子,道:“鐵牛在王府練功辛苦,麻煩擔待些大頭叔。”
之前孟淵就提過,如今趙大頭早已不用乾重活了,隻負責趕驢車,當車夫。
說完這些,孟淵又找來趙大頭。
“這是十兩銀子,大頭叔你拿著用。”孟淵取出銀子,叮囑道:“要是姑奶奶再來,你給她準備幾個煮雞蛋。”
“……”趙大頭接過銀子,張了張嘴,道:“小孟,你大好前途,可得悠著點啊。”
“……”孟淵點點頭。
閒聊幾句後,孟淵騎上小紅馬,出了牧莊。
此番外出乾架,收獲極多,天機圖萬物流光自不必說,若再吞服了百草丹,精火眼看著就要圓滿,第三次淬體在即!
馬蹄噠噠回了鬆河府城,孟淵去買了一枚玉簪,一雙股寶釵,各自打包好。
把馬送回馬廄,孟淵跟薑老伯聊了幾句,便回家中。
薑丫頭也不在,孟淵打水擦洗了身子,換上乾淨衣服。
將那雙股釵子放到薑棠房間,孟淵便來到校場,聶師果然不在。
倒是鐵牛有好消息,他已然入品,開了一處竅穴。
孟淵拉住鐵牛,給一眾少年念經,“隻要大家心中有信念,知道為誰而練,就一定能入品!我是如此,胡倩是如此,趙鐵牛更是如此!”
扯完話,孟淵拉上鐵牛,“走我帶你去外麵吃飯去!”
“我也去!”胡倩立即道。
“聶師讓嗎?”鐵牛害怕聶延年。
“他不敢不讓。”孟淵捏了捏袖子中的木盒,裡麵裝著一枚青玉簪子,又看胡倩一眼,見人家期待的很,便道:“開竅入品的都能去!”
三個人風風火火出了校場,鐵牛又琢磨起來,當即道:“阿兄,以後讓我帶大家喊號子吧?”
“我來也行啊!”胡倩開心道。
“忠誠不是喊出來的!”孟淵立即拒絕。
三個人扯著廢話,一路來到醉月樓。
“姐姐。”見了聶青青,瞧見那鼓囊囊的一團,孟淵立即笑著出聲。
“你怎來了?”聶青青嬌媚一笑,又看鐵牛和胡倩,尤其是盯著胡倩,“胡倩小丫頭我是認識的,這位是?”
“是我兄弟趙鐵牛。”孟淵笑著介紹。
聶青青行禮,倒是胡倩一直在聶青青和孟淵兩人之間打量。
孟淵讓胡倩和鐵牛去二樓,自己則留下來跟聶青青說話。
“來找我爹?”聶青青笑著問。
“找聶師有點正事。”孟淵鄭重,卻還是從袖中摸出個精致木盒,“不過見姐姐也是正事。”
聶青青笑盈盈的接過,微微側頭看孟淵,道:“胡倩小丫頭我早就見過,趙鐵牛看著是敦厚之輩,倒是你什麼時候把你家那一位帶來看看?”
“改日一定。”孟淵道。
“那我等你。”聶青青又是一笑,接著道:“張叔叔把我爹帶走了,也不知是何事,你不妨等一等。”
孟淵自然聽話。
來到二樓,上了飯菜,胡倩又嚷嚷著要喝酒,聶青青給她麵子,送了一壺夢湖春。
可三人聊了大半晌,待到入夜,也沒見聶延年回來。
眼見如此,孟淵隻能怎麼來,怎麼回去。
把胡倩和鐵牛送回校場,孟淵又回家中。
“哥!”薑棠見孟淵回來,高興的什麼也是,手裡拿著個精致木盒,問:“哥,你的東西是不是落我書桌上了?”
小丫頭越來越有心眼了,孟淵笑著道:“就是送給你的。”
“那你給我戴上吧。”薑棠開心道。
孟淵來到她身前,微微一嗅,便知她早已洗了頭,洗了身子,換上乾淨衣裳,且頭上沒一個發飾。
釵分雙股,定住發髻。
孟淵又跟她說了會兒話,便回房中。
安坐片刻靜心,孟淵存想精火,眼見愈發壯大,便取出百草丹。
大戰牛金剛前,為防不測,提前吃了一枚,服用火菩提前又吃了一枚,之前在家吃了一枚,還剩十七枚。
孟淵倒出一粒吞下,見精火微微生長,然後便又倒出一粒來吃。
一股腦連著吃了十六枚,隻剩下一枚了。
精火也愈加壯大,距離圓滿之境不遠。
剩下的一個也不再吃,暫且留著。可即便如此,孟淵也有感,至多三五天,精火便能圓滿!
一夜過去,第二日午後,孟淵才睜開眼,已然又開了一處竅穴。
孟淵起身吃了飯,不著急去找聶師,反正已讓聶青青代為傳話了。若是聶師回來,肯定就找上門了。
此後又過五日,孟淵的中三十三天又開了三處,卻一直不見聶師回來。
而且,薑棠每日魚肉供應不斷,孟淵大吃特吃之下,精火已然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