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用這種方法來氣我,手段太拙劣了。”
越綏雙手抱胸,冷聲說。
“方法不在於高明還是拙劣,管用就行。”
溫斂不信,有潔癖又龜毛的越綏在聞見她身上這一股鹵味還願意靠近她。
不過,他能一直堅持到她吃完還沒走,還是讓她挺意外的。
“你要跟著我到什麼時候?”
吃完飯,溫斂沒急著回去,一路散步消食。
越綏距離她半米遠,看著他有點嫌棄又為難自己留下來的樣子,溫斂覺得既好笑又無語。
“我還沒吃,再陪我吃一頓。”
越綏直接說出目的。
“我不去。”
溫斂不慣著他:“你不吃,餓著好了。”
說完,她直接走了。
越綏氣笑了:“……”
他還沒生氣,她倒是先發起脾氣了。
離開了他,她的脾氣倒是越來越大了。
溫斂要是聽了,隻會覺得可笑。
畢竟是在他手底下討生活,誰會對自己的頂頭上司發脾氣?
既然現在已經一刀兩斷,誰哄誰還不一定。
……
為了賭一口氣,越綏還真的一口沒吃回了酒店。
昨天來南市,他特意讓秘書訂了溫斂所在的那家酒店,沒有讓人接機,就是想給溫斂一個驚喜。
現在倒好,驚喜沒有,倒是讓他生了一回悶氣。
晚上,他餓的胃痙攣,強撐著胃疼來到酒店大堂,要了一份當地的特色菜。
然而,南市的口味和京市截然不同。
他吃了沒幾口就沒興趣繼續。
回到房間,他打電話給林秘書:“給我買點清淡的東西來。”
林秘書已經快到門外。
“剛才我路過前台,有一份清粥小菜是送給您的,我順路拿了過來,不是您點的嗎?”
越綏有些意外,看見那份粥又忍不住勾起嘴角。
她果然還是跟三年前一樣,嘴硬心軟。
第二天。
越綏出門時撞見溫斂。
今天天氣下著小雨,她沒紮頭發,散開的卷發隨意的放在胸前,外麵套了一件駝色風衣,內搭是簡單的白襯衫加淺藍色牛仔褲,利落又颯爽。
越綏不緊不慢地走到她身邊。
“昨天的粥是你送的吧,嘴上說著不管,行動卻完全相反,阿斂,你要口是心非到什麼時候?”
溫斂:“?”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昨天晚上我很早就睡了,況且,我根本不知道你住在哪,怎麼會給你送粥?”
說到這,她還好心補充一句。
“現在有惡意的人都喜歡用這種方式騙人吃下去,誰知道裡麵加了什麼,我建議,你還是早點去醫院檢查一下。”
說完,不股越綏難看的臉色,快步搭上了電梯。
溫斂的話在腦子裡回響,越綏在車上越想越覺得難受。
他臉色發青,有種想要把自己的胃掏出來洗一遍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