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們點點頭,開始搜查房間。
十分鐘過去了,薑勤坐在一張茶桌前,手裡端著一杯剛泡好的熱茶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被卸掉胳膊和下巴,留著八字胡的日本人。
薑勤的目光如同鷹隼般銳利,他輕輕吹散茶麵上的熱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被俘的日本人滿臉驚恐,八字胡因恐懼而微微顫抖,眼中滿是絕望。
薑勤緩緩站起身,繞到他身後,用槍管挑起他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九井一郎會長,早有耳聞。”
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那日本人眼神閃爍,試圖隱瞞,但薑勤的眼神更加淩厲,仿佛能洞察一切謊言。
就在這時,一名戰士匆匆跑來,手中拿著一份文件,低聲在薑勤耳邊彙報。
薑勤聽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閃過一絲寒意。
文件袋被打開,露出裡麵的東西,是一卷洗出來的膠片,薑勤隻是翻看了幾張便額頭青筋暴起,從兜裡掏出煙盒點上一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膠卷上拍的不是彆的,正是小鬼子在南京犯下的罪行。
至於為什麼日本商會會長會有這些膠卷,答案很簡單,他們追查到了拍攝這些照片的記者,將其控製起來,隨後進行了嚴刑逼供才從對方口中得出膠卷的事情。
這份膠卷是從一家照相館裡麵找出來的,原本是準備交給軍統的人,但來接頭的人抵達照相館時發現這家照相館已經被日本人查封。
而九井一郎也不是什麼日本商會的會長,而是日本人的特務。
薑勤掄起槍托直接砸在了小鬼子的臉上,兩顆帶血的門牙掉落在地上。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清楚像你們這種特務嘴硬得很,我也沒時間和你多費口舌,淩遲還是宮刑自己挑一個。”薑勤用日語惡狠狠地說道。
在聽到淩遲和宮刑這兩個詞,九井一郎瞬間夾緊了雙腿。
隻要是男人,就沒有不怕這個的,更何況九井一郎還是一個貪戀美色的男人。
薑勤敏銳地察覺到了這個動作,噌的一聲妖刀出鞘,刀尖快速刺向九井一郎的兩腿之間。
被控製住的九井一郎拚命的搖頭,聲嘶力竭的發出嗚咽聲,整個人就像是掉入了冰窖似的,渾身被汗水浸濕。
“嗚嗚嗚嗚!”
妖刀削鐵如泥,刀尖輕鬆的穿透衣服的麵料,在千鈞一發之際,薑勤停了下來。
再看向九井一郎時,薑勤突然想到了一句話“已老實,求放過!”
九井一郎的眼神中滿是驚恐與哀求,他的瞳孔因恐懼而放大,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吸入那無儘的黑暗之中。
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落,滴落在地,發出細微卻清晰可聞的聲響。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像是在祈求,又像是在絕望地掙紮。
薑勤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緩緩收回妖刀,刀尖在九井一郎的眼前輕輕晃動,仿佛是在戲耍一隻無助的獵物。
九井一郎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他拚命地點頭,淚水混合著汗水滑落,滴落在衣襟上,形成一片深色的痕跡。
“我還以為你不怕死,沒想到這麼快就招了,告訴我剩下的膠片存放的位置,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地!”
九井一郎的下巴被恢複,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讓他無比珍惜做男人的每一秒,快速開口說話,生怕下一秒薑勤就要反悔似的。
“我說!剩下的膠片就放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