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我們應該是一類人,所以我也不和你玩那一套小孩子的把戲,我隻給你一次說話的機會,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回答正確沒獎勵,回答錯誤我會讓你親眼看著自己是怎麼死的。”
薑勤雙眼閃過瘋狂,無數犧牲戰士的畫麵從腦海中一閃而過。
薑勤的眼神如同深淵般幽暗,他一步步逼近阪田征次郎,手中的鞭子緊握,仿佛下一秒就會化作奪命的利刃。
四周的燭火搖曳,將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更添了幾分陰森恐怖。
“告訴我,你們的下一步行動計劃是什麼?”
薑勤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阪田征次郎的心上。
阪田征次郎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緊咬牙關,眼神中既有恐懼也有不屈。
薑勤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鞭子猛然揮下,卻隻擦過阪田征次郎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
阪田征次郎渾身一顫,但依舊倔強地沉默著。
察覺到阪田征次郎鬆了一口氣,薑勤知道時機來了。
從阪田征次郎認為刑訊也就這些手段的時候,就代表著審訊結果已經出來了。
薑勤毫無征兆的抽出妖刀,電光火石間隻看見一道殘影閃過,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便掉在了地上。
根據科學論證,當一個人受到很嚴重的傷,腎上腺素會讓人在短暫的幾分鐘內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但等d用完,那股滔天的疼痛感會讓人的神經近乎疼到崩潰。
阪田征次郎看見了自己掉在地上的左手,薑勤的刀法極好,齊根斬斷還能看見傷口處整齊的切口。
如果放到現代,搞不好及時嫁接還能重新拚回去,但顯然阪田征次郎沒有機會了。
阪田征次郎的目光凝固在那隻斷手上,瞳孔驟縮,臉上的血痕與汗水交織,顯得猙獰而驚恐。
失去左手的斷臂處,鮮血如泉湧,迅速浸濕了衣衫,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審訊室裡顯得格外刺耳。
他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嘴唇顫抖卻發不出聲,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腎上腺素帶來的短暫麻木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從斷臂處蔓延至全身,讓他幾乎窒息,眼中的不屈逐漸被絕望和恐懼所取代。
“我說過,隻給你一次回答的機會,但顯然你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那我就成全你……”
“唰!唰!唰!”
妖刀再次舞了一個劍花,動作快到極致,電光火石間阪田征次郎的另外一隻胳膊和兩條大腿都被齊根斬斷。
鮮血如同破堤的洪水,從阪田征次郎身體的斷口處噴湧而出,瞬間染紅了審訊室的地麵。
他的身軀劇烈顫抖,雙眼瞪得滾圓,滿是驚恐與絕望。
薑勤手持妖刀,立於血泊之中,眼神冷冽如寒冰,仿佛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
妖刀的劍尖輕輕劃過阪田征次郎的臉頰,留下一道冰冷的痕跡。
阪田征次郎發出無聲的嘶吼,嘴唇蠕動卻已無法發出聲音。
他的目光渙散,卻仍試圖用殘餘的意誌對抗著這無儘的恐懼與痛苦。
審訊室內,燭火搖曳,將這一幕慘烈的畫麵映照得更加恐怖。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令人窒息。
“來人,止血!”
如果就讓這小鬼子這麼輕易的死去,簡直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