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營不會再有耐心和精力給他開這個特權,畢竟櫻花特戰隊自從攻下金陵城後一直都在吃癟。
尤其是親王死在城內一事,雖說鬆山的死為自己頂了罪,但大本營那幫雜碎已經對他不滿了。
而且從前線傳回來的情報,龍牙已經不是從前的龍牙,不知道這幫華軍到底從哪裡弄來了這麼一批先進的武器裝備。
甚至連坦克和戰車這種重型機械也能搞到,而且性能遠比帝國的重型機械先進。
竹下俊覺得這件事已經不是這個層級能夠駕馭的,他將這份情報整理好後發給了大本營。
第二天一則噩耗傳來,派出去尋找阪田征次郎的特戰隊回來了。
他們和龍牙交手,在付出十二人傷亡的代價下將阪田征次郎的屍體搶了回來。
看著眼前被白布遮蓋的阪田征次郎,竹下俊仰天狂怒。
但等他掀開白布,這股異樣的情緒越發濃烈。
“八嘎!薑勤,我會親手砍下你的腦袋!”
阪田征次郎被砍掉了四肢,而且切口很完整。
這種刀法和能夠做到如此鋒利的武器,必然隻有薑勤手中的妖刀能夠做到。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大本營在收到白雲寨一戰的彙總報告,連夜開會決定罷免了竹下俊大佐的軍銜。
直接將他的軍銜降至少佐,同時調離金陵發配到徐州前線,到瀨穀支隊由瀨穀啟少將指揮。
竹下俊站在屍體旁,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緊握的雙拳微微顫抖,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司令部內,燈光昏黃而黯淡,映照著他猙獰的麵容,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他猛地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向辦公桌,一把抓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在得知竹下俊身份,對著他一陣嘲諷,他卻置若罔聞,憤怒地咆哮著,質問為何如此草率地做出決定。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陣陣忙音,如同嘲笑他的無力與絕望。
他狠狠地將電話摔在地上,碎片四濺,如同他此刻支離破碎的心。
司令部內的空氣仿佛凝固,隻留下他沉重的呼吸聲和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
……
一個周後,日軍的艦隊再次停靠在了江麵,這次日軍不惜從浦口調來了一個聯隊的日軍和兩個旅的皇協軍,對白雲寨展開了圍剿計劃。
日軍在滁州一線設置了三層包圍圈,不斷壓縮著第1軍的生存空間。
“情況緊急,我就長話短說了,軍部和鋼刀合成旅打頭陣,尖刀步兵師負責右翼,裝甲師負責左翼,快速打穿日軍的防線後按照既定計劃突圍!”
“是!”
早在兩天前,第1軍主力便已經進入了林區,發現了日軍的企圖後他們便就地構築防禦工事和日軍的搜索部隊打響了戰鬥。
昨晚陳興國的情報科截獲了日軍的電報,這才弄明白日軍的企圖。
這次日軍動真格了,空中有飛機,江麵上有軍艦,陸地上還有近三萬人的部隊。
突圍戰鬥正式打響,鋼刀合成旅借助重型機械成功從日軍的第一道包圍圈突圍。
“軍長不好了,前麵發現了一支日軍的機械化部隊正在朝我們迂回而來,預計十分鐘就能到。”周衛國說道。
“通知裝甲師快速向我靠攏,步兵師拱衛軍部,鋼刀合成旅編組準備應戰!”
炮火轟鳴,硝煙彌漫,鋼刀合成旅的戰士們剛衝出第一道包圍圈,還來不及喘息,便又迎來了新的挑戰。
前方,日軍的機械化部隊如同鋼鐵洪流,轟鳴著朝他們迂回包抄而來,塵土飛揚中,戰車的炮口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周衛國的話音剛落,通訊兵迅速將命令傳達出去。
裝甲師的坦克和戰車轟鳴著調整陣型,快速向薑勤所在位置靠攏,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鋼鐵防線。
步兵師則迅速散開,就地挖掘散兵坑,負責保護軍部,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激烈戰鬥。
鋼刀合成旅的戰士們迅速編組,重機槍、迫擊炮等重型武器紛紛就位,以坦克和裝甲車為掩護,瞄準了前方不斷逼近的日軍機械化部隊。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火藥味,緊張而壓抑,仿佛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停止前進,前方發現華軍的機械化部隊!”
“停止前進!”
日軍的偵查部隊發現了前方的鋼刀合成旅,但合成旅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機會,主動朝著這一個大隊的機械化部隊發起突襲!
t34坦克以高機動性對日軍的89式中型坦克進行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