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觀仿佛變成了局外人,到是他的母親陳玉蓮很是喜歡季南紅,拉著季南紅的手聊的很是熱絡。
季南紅就更不需要他幫忙了,言談舉止都很得體,甚至可以說是掌控了整個聊天的節奏,把陳觀的父母逗的笑個不停,幾人都非常的開心。
陳觀也樂得不用應酬,自己一個人坐在小院裡麵,一邊曬著太陽,一邊在琢磨大黑天魔神像的事情。
現在所有人都以為王憐得了《阿房經》,但是陳觀心中清楚,大黑天第五峰上並沒有最後那一部分《阿房經》。
他猜測最後一部分《阿房經》,十有**和這大黑天魔神像有關,否則那魔神像怎麼還會有一個特殊狀態。
可是昨天晚上,他已經把大黑天魔神像身上仔細研究了個透徹,在他身上並沒有找到經文,這家夥也不會說話,想要從他口中得到《阿房經》最後一部分的經文,看來是沒什麼希望了。
“經文最後的著落,還得是在那個特殊狀態上麵,也許隻要解除大黑天魔神像的特殊狀態,就能夠從他那裡得到最後的經文,可是怎麼才能夠解除大黑天魔神像的特殊狀態呢?”陳觀一時間也沒有想到辦法。
以他的信息上所記載,大黑天魔神像的神格被玷汙,靈智被蒙蔽,身體被邪祟寄生。
陳觀在學院學習的時候,也學習過一些能夠寄生在其他秘靈身上的邪惡秘靈,但是沒有聽說過,宿體被殺死寵化之後,邪惡秘靈還能夠繼續寄生的案例。
一般宿體被殺死之後,寄生的邪惡秘靈就會脫離宿體獨立生存或者尋找另外一個宿體。
這玩意兒竟然能夠寄生在寵化的秘靈身上,這種事未所未聞。
“一般驅逐寄生秘靈,需要針對性的選擇不同的力量屬性,像一些惡魔係的寄生秘靈,需要使用聖係的力量驅逐;水係的寄生秘靈,需要火的力量驅逐;不同的寄生秘靈,應對的手段和方法也各不相同,不知道寄生在大黑天魔神像內的邪祟,到底是哪一類的秘靈,又或者說它是不是秘靈呢?”
陳觀想了想,覺得要去找人驅逐大黑天魔神像內的邪祟,那就必須讓彆人知道大黑天魔神像的情況,萬一被人惦記上,還是一個麻煩。
就算是驅逐成功,到時候大黑天魔神身上顯現出阿房經,被人看到也是不好。
“如果不找人驅逐的話,還能有什麼辦法呢?”陳觀沉吟片刻,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從板凳上一下子坐了起來。
聊的正開心的陳觀父母和季南紅,都被他這個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
“你在那邊乾什麼呢,這麼好的天氣,帶紅紅出去逛逛,買點好吃的。”這才多會兒功夫,陳母已經喊上昵稱了。
陳觀覺得紅紅這昵稱有點不太好聽,可是想想叫小紅的話,好像更不好聽,叫南紅又有點太正式了,竟然也想不出叫什麼適合。
季南紅卻似乎很喜歡陳母這麼叫她,順著陳母的話站起來,來到陳觀身邊,很自然的挎著陳觀的手臂,笑著說道:“叔叔阿姨,那我們出去逛逛。”
“好,記得六點回來吃飯,阿姨讓叔叔給你做他拿手的乾蒸牛肉和豆豉蒸排骨。”陳母笑眯眯地叮囑。
陳觀不情不願的被季南紅帶出了門,他哪有什麼心思去逛街,現在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把大黑天魔神像體內的邪祟給弄出來。
七月十五島上的絕世秘靈都被殺光了,他想要弄一門絕世秘法也沒處去弄了,在其他的秘境,想要殺一隻絕世秘靈,那得看有沒有命遇到,陳觀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好的命,關鍵是沒有勢力支持,就算發現絕世秘靈也輪不到他去殺,特彆是這種等級低的絕世秘靈,實在太搶手了。
如果不能從大黑天魔神像這裡得到點什麼,那他隻能去購買一顆絕世秘法核了。
原本他沒想過去買,主要是絕世秘法核太貴,他本來是買不起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拉拉隊之魂竟然能夠讓秘靈寵物進化品質,這種特性可以讓陳觀賺大錢,到是能夠弄到足夠多的錢去購買絕世秘法核。
問題是絕世秘法核可遇不可求,就算遇上了,是不是陳觀需要的也不一定。
陳觀總覺得,帝祖創下的秘法,應該不會隻是讓女人修煉那麼簡單。
帝祖那樣的人物,真的隻是因為初戀,就大動乾戈收集天下秘法,創造出一種隻有女人能夠修煉的秘法嗎?
想搞清楚這個問題,就必須要把大黑天魔神身上的邪祟給驅逐出去。
既然不能夠找彆人,陳觀就想到了自己的拉拉隊之魂。
人類的很多疾病,本質上也是被病毒之類的寄生體所影響,人類自身就有滅殺病毒的能力。
這種理論如果能夠套用在秘靈身上,是不是說秘靈自己其實也能夠驅逐寄生的邪祟,隻是有可能因為他自身的免疫係統不夠強,或者說是免疫係統沒有被激活,所以才會無法自己驅逐寄生體。
陳觀覺得可以用拉拉隊之魂激發大黑天魔神像的潛力試一試,也許能夠有用也說不定,就算失敗了也沒有什麼損失。
季南紅拉著陳觀逛街,看起來十分高興,還買了許多小吃,不時分給陳觀吃。
見陳觀心不在焉,季南紅拉著他在街角公園的一個涼亭內坐了下來,認真地看著陳觀的臉,緩緩說道:“我知道你為什麼不讓我告訴其他人,我們之間的事情了。”
“什麼?”陳觀微微一怔。
“因為你家裡的人。”季南紅盯著陳觀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說道。
陳觀心裡麵頓時咯噔了一下:“難道季南紅查出了老爸的身份?不對啊,老爸不是說他不怕查嗎?可是如果不是發現了老爸的身份,她怎麼會說這種話?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我果然不該說讓她保密的事情,反而惹了她的疑心,讓她去查了我的家庭情況。”
“你在說什麼?”陳觀故作疑惑地看著季南紅問道。
“其實你不用瞞我的,我覺得阿姨的職業沒有任何問題,你真的不需要為此而有什麼心理障礙。職業不分貴賤,一個母親為了孩子和家庭,做什麼職業都是偉大的。”季南紅捋了捋了秀發,認真的說道:“我真的覺得阿姨特彆優秀,她是一個非常非常非常好的女人,也是一個偉大的母親,更是一個成功的職業者,一個擁有自己人格魅力的獨立女姓,我希望自己以後能夠像她一樣優秀。”
“她到底在說什麼?”陳觀滿頭的問號,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