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陳觀讀了兩個字,突然間轉身就跑,兩步就衝到了一棵大樹的後麵。
“你……”阿房女先是一怔,繼而臉上浮現怒色,手臂一揮,身上如同星河妙紗一般的紗帶,似是天河倒卷一般,竟然繞過了大樹,向著陳觀身上纏去。
陳觀幾乎是不假思索,把胭脂兔和變異墓葬主給召喚了出來,將其一左一右護至身前。
胭脂兔抄起吸血刀,向著紗帶斬去,變異墓葬主也伸出四手,抓向了紗帶。
陳觀則是一貓腰,從紗帶下麵鑽了過去,向著森林中狂奔而去。
他根本不敢回頭,不敢耽誤哪怕一點時間,心中隻希望胭脂兔和變異墓葬主能夠幫他多扛幾秒,好讓他能夠逃的更遠。
什麼代帝祖傳承《阿房經》,他壓根一個字都不信。
事實上,他根本不相信這個女秘靈就是阿房女,就算帝祖有逆天手段,能夠把死去的阿房女變成秘靈,也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成為這種暴骨到以媚態示人的模樣。
若是傳說為真,阿房女就是帝祖的白月光,誰會讓自己的白月光變成這種模樣。
陳觀覺得這其中一定有問題,隻是到底問題出在了什麼地方,他還來不及捋清楚。
才跑了沒幾步,星河妙紗已經纏了過來,陳觀拚儘全力一記血手印,對著紗帶拍了過去。
血手印剛柔並濟,就算是懸在空中的一張薄紗,也能夠一掌震裂。
可是陳觀這一記血手印拍在紗帶上麵,不但沒有能夠把紗帶震裂,紗帶反而順勢纏了上來,瞬間就把陳觀的身體纏了個結實。
陳觀反手拔出腰間的妙紗劍,想要把纏在身上的紗帶割開,隻是妙紗劍的鋒利,在紗帶麵前卻沒有任何用處,不但沒有能夠把紗帶割開,反被紗帶一起纏住。
被纏成粽子一般的陳觀,身體被拉扯著飛在空中,很快就回到了阿房女的麵前,被紗帶拉扯著倒吊在空中。
胭脂兔和變異墓葬主,也和陳觀一樣,身體被紗帶束縛著倒吊在空中。
“我傳你帝祖所創無上秘法,你跑什麼?”阿房女盯著陳觀冷聲問道。
“我不想學,你去傳給彆人吧。”陳觀說道。
“哼,若非帝祖說隻能傳給得到大黑天魔神像的人,我又豈能看得上你?”阿房女冷哼道。
“看不上正好,反正我也不想學,你就當我學不會吧,反正你也隻教一遍,學不會也很正常對吧?”陳觀說道。
阿房女頓時氣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沒想到她用來誑陳觀的話,反而被陳觀用來堵她。
“你不學,我卻偏我教你,我對帝祖的承諾,必須要完成。”阿房女冷哼道。
“什麼對帝祖的了承諾,你根本不是阿房女。”陳觀直接喝破阿房女的底細。
“本妃若不是阿房女,你還能活到現在?”阿房女說道。
“你若能殺我,也就不會和我說這麼多廢話了,你非逼著我學你的秘法,想來隻有我學了你的秘法,你才能夠脫困或者說有能力做你想做的事。”陳觀已經大概想明白了。
“所以,你學還是不學。”阿房女沒有否認,隻是盯著陳觀說道。
“以你的性子,我若是學,你脫困之後隻怕不會放過我,我若不學,還可能有一線生機,你是我的話,你學不學?”陳觀道。
“本妃若是你也不學,但是這世間的事,不豈是你說怎樣就怎樣,你不想學,本妃卻偏偏要讓你學,你拒絕不了本妃。”阿房女笑了起來,同時紅唇輕啟,經文如同魔咒之音從她的唇間流出,好似水流般灌入陳觀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