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抱著幼崽坐在山洞內的石凳上,小心翻動著幼崽的小身體,仔細查看幼崽的情況。
楚羈坐在旁邊,一錯不落的盯著。
司命越檢查眉頭皺的越深,楚羈的心也跟著越來越涼。
司命掐著幼崽的胳肢窩,將他舉高高,讓幼崽的視線與自己平齊。
父子倆大眼對大眼,幼崽可愛圓潤的小短腳還在空中微微晃著。
這模樣可真是可愛極了。
司命率先忍不住,當著人家獸父的麵把臉埋進幼崽的小胸脯中,深深吸了好幾口,逗得幼崽咯咯笑起來。
幼崽左右閃躲著小身子,卻躲不開,這任人宰割的樣子看的兩個老父親心癢的不行。
看著崽崽和蛇族的祭司玩的這麼高興的樣子,一旁的楚羈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陣酸。
他此刻很想把幼崽從祭司手上奪回來。
但這可是祭司啊,說不定他逗幼崽玩也隻是想查看幼崽的身體情況呢。
楚羈強壓下內心不舒服的感覺,沉著臉看著眼前其樂融融的一幕。
司命終於逗夠了幼崽,不經意間瞥到一旁幼崽老父親陰沉的臉色,不由輕咳一聲,將幼崽好好抱入懷中。
玩的正高興的幼崽,背靠著爸爸暖暖的腰腹坐在爸爸的懷裡,疑惑的仰起頭,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司命的臉,好像在問:
怎麼不一起玩啦?
司命看著幼崽可愛到爆炸的小臉,當著人家獸父的麵還是沒忍住,埋頭拿自己的臉頰去貼貼幼崽軟軟滑滑的小臉蛋。
這下楚羈坐不住了,他算是看出來了,蛇族的祭司竟然也想要拐他的崽。
哪怕是有求於人,楚羈也立馬強勢而不失禮貌的伸手將幼崽抱過來。
並立馬岔開話題:
“祭司,我家崽崽情況怎麼樣?”
暗地裡吃醋的老父親還特地強調了我家這兩個字,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司命也有些尷尬,當著人家獸父的麵吸人家的崽什麼的。
“咳。”
“崽崽沒什麼大問題,隻是沒有其他獸人的幼崽強悍。”
聽到這裡,楚羈悄悄鬆了一口氣。
不強悍不要緊,他強悍就行了,他一定能保護好幼崽。
隻聽司命又道:
“接下來我說的,你一定要牢牢記住,一定要按照我說的去照顧幼崽。”
司命神情及其的認真嚴肅,但哪怕沒有他這句提醒,楚羈也會把他接下來的話一字不落地記到心中。
“崽崽是可以吃肉的,但是要像懷了孕的獸人一樣,要將肉用火烤熟再喂。”
事實上在司命將幼崽抱到懷中的那一刻起,關於養育好這個幼崽的方法就仿佛自動浮現在他腦海中一般如此自然而然的冒出來。
“除了肉以外,崽崽平時還需要吃漿果和一些可以食用的草等,這是一定要給幼崽吃的,崽崽和我們的幼崽不一樣,不能隻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