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到現在還沒拿到她有去過山裡的證據。
三驢子直覺不簡單,這次老黃再找上他不敢推三阻四了,把知道都說了。
“哪個短命鬼敢去惹她,嫌活得太久了吧。”
一條黑漆漆的巷子裡,老黃叼著煙把瞎了一隻眼的男人摁在了牆上。
“媽勒個巴子,你敢打我們的人,嫌命太長了是吧,說,誰讓你們做的?”
“黃老大饒了我吧,我不知道那個姓劉的和您有關係啊,要不然打死我也不敢接這單生意。”
“彆廢話,說是誰讓你做的?”
“我,我不能說。”
“咋滴,怕人報複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戳瞎你另一隻眼。”
老黃兩隻手指朝他眼珠子上戳,嚇得獨眼趕緊把眼睛緊緊閉著。
“黃老大彆啊彆動手啊,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是炮爺帶來的人。”
“媽的,是那個老東西。”
老黃把獨眼的手給打斷了,肋骨斷了三根。
“下次招子放亮點,不是什麼人都是你能招惹的。”
獨眼蜷縮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位於乾武門的一棟四合院裡。
身穿貂皮大衣的炮爺單手摟著一個女人,另一隻手上拿著水煙袋,看著坐在右手邊的男人說道“啊傑,我這次可是為了你把人給得罪了,你可得對得起我。”
歐傑輕輕撥著茶盞裡的浮沫,聞言輕笑一聲,問道“炮爺,你為何那麼忌憚一個女人?”
“你剛來京市不了解,那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得罪她的人通通沒有好下場。”
“她的事我都了解過了,太神乎其神了,不切合實際。”
“你可彆小瞧她。”
炮爺搖了搖頭,“啊傑,小瞧女人可是要吃大虧的。”
歐傑不知可否笑了笑。
他承認蘇梅很特彆,但到底是個女人,還是要靠著男人才行,太獨立的女人不討男人的歡心。
炮爺見他不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無奈地搖了搖頭。
“炮爺。”
他手下的小弟匆匆跑了進來。
“什麼事?”
小弟看了一眼歐傑,不知道該不該說。
“沒事,直接說。”
“獨眼在十三巷被人打斷了手。”
歐傑手上的茶盞晃了晃。
炮爺咿呀一聲,一拍大腿後悔道“就知道就知道,蘇梅豈是好惹的,來了,報複來了。”
“你擔心什麼,我敢惹她,就有完全的準備。”
“什麼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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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報紙摔在了紅木茶幾上。
“一家蔬果店為何敢抬高物價謀取暴利?背後到底是有誰在撐腰?”
陸戰梟用手戳著報紙上幾個黑色大字,氣得胡須都翹了起來。
“他們什麼意思?什麼意思?這是要靠輿論逼迫咱們啊,用心險惡,用心極其險惡,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