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梅翹著二郎腿,身後站著老黃和破軍,秀才在一邊打遊戲機。
她抬著下巴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港城警察。
“鐘Sr你帶著人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蘇小姐,昨晚你在哪裡?”
“我有必要回答你這個問題嗎?”
蘇梅輕輕一笑,“鐘Sr你未免太沒禮貌了,帶著人闖進我的房間,連來意都沒告知就想探問我的行蹤,真當我是好說話的。”
鐘秉廉知道蘇梅難纏,把蘆葦蕩裡發現殘肢的事說了。
“經過核對,死者是搶劫QA珠寶的劫匪,正好你昨天不在酒店,請問你去了哪裡?”
“和他們打牌呢。”
蘇梅隨意指了指秀才,“鐘Sr,人死了你懷疑我殺的?有證據拿證據咯。”
鐘秉廉:“可有人為你作證?”
“都說是和我們在一起打牌啦,當然我們作證啊。”
老黃一臉你這人真是死腦筋的樣子。
像是猜到了鐘秉廉接下來要說什麼,他搶先說道:“你可彆說我們的證詞不算。”
鐘秉廉咽下到嘴的話,問了蘇梅打牌的時間和地點。
“蟶山林子裡。”
鐘秉廉:?
誰打牌跑到林子裡去打?!
他心中窩火,覺得蘇梅在耍自己,語氣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蘇小姐,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要是你涉嫌謀殺外國友人,我們依照國際法可以拘捕你。”
“噗,哪門子的國際法,”蘇梅忍俊不禁,笑顏如花嬌豔,看呆了一屋子的男人,“鐘Sr你不要嚇唬我一個女人,想要拘捕我拿證據就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這是恐嚇,我有權利投訴你哦。”
老黃看得直咋舌,蘇小姐怎麼比以前還漂亮了,感覺身體在散發微光,皮膚透得能看見青色血管。
鐘秉廉一張臉爆紅,他身後的阿Sr們也沒好到哪裡去,臉一個比一個紅。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礙於蘇梅的美貌又說不出口,乾脆一甩袖離開了蘇梅的房間。
出了酒店,鐘秉廉的下屬說道:“鐘Sr現在咱們怎麼辦?”
“去蟶山看看。”
鐘秉廉帶著人去了蟶山,找到了蘇梅停車的位置,地上還有很多盒飯盒子,以及幾張遺漏在這裡的撲克牌。
“見鬼了,還真來這裡打牌。神經病啊,誰打牌跑樹林裡?”
港城警署的人不住埋怨,說蘇梅是個怪咖,和一群男人來郊外打撲克,誰知道打著打著有沒有做點其他的事。
想到蘇梅那張美麗似天使的容顏,他們開起了帶顏色的玩笑。
鐘秉廉喝止了手下下流的對話,讓他們上車回警署準備對蘆葦蕩殘屍案做個總結,這個案子就到這裡了。
青龍幫。
青龍幫大當家萬德華放下話筒,麵色凝重。
“老大,現在是什麼情況,外麵有消息嗎?”
“全死了。”
“啊?誰死了?”
“那些雇傭兵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