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兄有何指教?”
楊成庸排眾而出,自信的走到講台位置:
“陸世子,雖然你並非鳳凰班的學子,不過即便是在普通班,也不希望多一個落榜的考生。如今四大書院內卷嚴重,名次你爭我奪,稍不留神,咱們藏器書院的名次就會掉下去。”
陸瀾如果參加春闈,名頭自然記在藏器書院這邊,沒考中的話就是拖後退。
“是啊是啊!”
許仕霖和一眾學子突然想到這一層,也覺得有理。
四大書院的差距本來就微乎其微,一個落榜名額,就有可能造成名次靠後。
與名次掛鉤的是戶部每年的教學資金。
那筆錢是書院賴以生存的命脈,第一名和第四名差了不少銀子。
陸瀾眼底浮出笑意。
楊成庸是個挑事的好手啊,幾句話就把他推到整個藏器書院的對立麵。
“那我要是考上了呢?”
陸瀾也抽出扇子,走到楊成庸的跟前。
底下都是一群看熱鬨不嫌事大的,這兩馬上要做連襟的人,怎麼互相拆台呀?
楊成庸低頭冷笑:“能否考上,還得請陸世子拿出本事。鳳凰班不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哈哈哈哈!”
楊成庸沒想到,陸瀾突然發出一聲狂笑。
笑聲中充斥著目中無人的桀驁。
陸瀾搓著玉扳指,雲淡風輕的罵了一句:
“垃圾!”
楊成庸被陸瀾罵了一句“垃圾”,整個人當場裂開。
底下一群人看不過眼,紛紛聲討他。
“混賬,你說什麼!”
“陸瀾,有種你再說三遍。”
“今日必須給個說法。”
“狂得沒邊了你!”
“楊兄,不能放過這個狂徒。”
可隨後陸瀾嬉皮笑臉的看著楊成庸:“楊兄,彆誤會,我不是針對你一個人。”
“那你罵誰?”楊成庸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陸瀾轉了半個身子,麵對在場五十一位鳳凰班的學子:
“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