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人,那咱們明日早朝見!看看誰把誰參倒!”
柳莫殘雙眼透著睿智的光芒。
傅衡胡子跳動,心裡拔涼拔涼的。
殺不了陸瀾,他無法跟太子交代。
另外,他本就出師無名,明日到了殿前都不知道該如何狡辯。
他隻能寄希望於太子了慶國公了。
“哼,我們走!”
刑部的兵馬離開之後,段坤氣呼呼的道
“大人,是青州洪家,卑職馬上帶人去青州,血洗洪家。”
柳莫殘搖搖頭“洪家在青州獨霸一方,家主洪紹蒲的武功極高,此事先押後再議。明日朝會,你們三個隨我入宮,一起彈劾傅衡。”
“是!”
三人拱手聽令。
…
次日朝會。
重華宮。
柳莫殘和傅衡跪在殿前,其餘文臣武將分局兩側,一個個正襟危立,大氣都不敢喘。
“看看你們乾的蠢事!看看!”
墨煊禹龍威震怒,直接將一堆的奏疏砸到柳莫殘和傅衡麵前。
昨夜的激鬥,讓禦史台高興壞了,幾名禦史連夜加班加點趕稿子,把彈劾六扇門和刑部的折子寫好了。
“刑部和六扇門打起來了,還死傷數百人,好啊,你們好得很!”
墨煊禹的拳頭不停在龍椅的扶手上捶打。
柳莫殘雖然跪著,但態度依然冰冷傲嬌。
可傅衡就不一樣了,他就感覺自己要上刑場一般,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時不時借著擦汗的機會,偷偷看向太子和慶國公。
怎麼還不救他呀?
再不救他,他可就完了。
太子和薛世藩巍巍而立,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勢。
“哼!兩位正二品的朝廷大員,不說人臣之極吧,你們也五六十歲的年紀了,做事不經過大腦嗎?知道的說你們在搶奪辦案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起兵謀逆呢!”
“說說,都說說,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
柳莫殘拱手道“臣的職責是鎮守六扇門監牢,到現在臣還迷迷糊糊搞不清狀況,還請傅大人來解釋解釋。”
墨煊禹眉頭一挑,也對,柳莫殘的過錯明顯小一些,他眼神看向傅衡。
“傅衡,你說!”
傅衡一陣尿抖,顫顫巍巍道
“微臣是覺得…慶國公世子薛昭一案,疑點眾多,撲朔迷離,真凶當街殺人,實在罪不容誅。既然幕後主使陸瀾已經歸案,那就當速速審理,以免夜長夢多。而…而六扇門抓著人,案件卻一直毫無進展,微臣秉著…民法典刑的精神,想提審陸瀾,給薛昭申冤昭雪。”
柳莫殘嘴角一揚。
這老東西一晚上就想出了這個?